江烛厌恶地皱了皱眉。天知道他多讨厌和这种表里不一,说话还弯弯绕绕的人合作,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的毒牙刺上一口。

“你的态度只会把他越推越远。”江烛道。不必明说,他们两人都知道话中的“他”是谁。有的时候江烛也会自嘲,他们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居然对同一个人起了兴趣。

但是,他越想越觉得不能那样下去。首先是沈阙飞那边出乎意料地狠心抛出足够多的筹码动摇了首领,使得目前的风向发生转变,谢槐有很大概率会被移交出去。其次是孟风遥对谢槐的态度让江烛非常不悦。也许孟风遥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频繁占据谢槐时间的举动透露出了多么旺盛的占有欲。他就像是一条缠住了猎物并不断收紧的蛇,企图在谢槐坚硬的外壳上制造出能够钻入的裂缝。

说白了,他对谢槐的感情已经慢慢变味了。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是属于江烛的绝妙机会。江烛之前和孟风遥算是同流合污,现在就要和他狠狠割席。

就让孟风遥和沈阙飞这两个喜欢圈地互殴的疯子比划吧,江烛的想法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他对权力、领地毫无兴趣,百无聊赖的人生中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喜欢的人,他当然得把握机会。如果暂时做不到让自己成为雀鹰停靠的枝丫,那就先放飞对方,再从长计议好了。

“呆在这里久了,我真是被你染上了利欲熏心的臭毛病。你一个人去对付沈阙飞和他的下属吧。除了杀他的时候,其他时间都不用再叫我。”

江烛说完就推门扬长而去,连孟风遥听到这些话后的表情都没看上一眼。

回忆在脸颊上传来轻柔触感时结束。江烛一把攥住谢槐的手腕,侧脸吻上去吮了几下,弄出了又一个红印。

他抬眸看向谢槐,谢槐也正凝视着他,两条紧实有力的大腿被他的腰分开,内侧的嫩肉已被他的性器重重磨破了皮。

江烛偶尔会怀疑谢槐的一些举动不是下意识,而是在故意引诱。就好比现在,对方一手撑在腰后的光滑台面,微微将下半身抬起来。江烛因此能够看清他腿间那道若隐若现的入口在不断涌出粘稠的白浊,流满臀下的位置,再混杂在滴滴答答的水声中往下淌。

“怎么了?”谢槐睫毛轻颤。

明明穴口都在江烛的注视下忍不住绞紧收缩,脸上却一派无知地问出这种问题。

江烛掐住他大腿的手用了点力,呼吸也粗重起来。有一瞬间,江烛想把理智全都扔在脑后,扯住谢槐的头发将对方压在浴缸边上直接操进去。

他实在不是擅长隐忍的人。

“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尽兴。到现在都没射一次。”

江烛咬牙切齿:“隔靴搔痒。”

谢槐露出几分犹豫。他鼓动江烛留下来和他做就是为了避免被这两个人一起上。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哄着江烛,至少江烛能帮他拦一下孟风遥。

“还是用嘴吧。”

贴着谢槐大腿的巨物好像更硬了。他叹为观止。

“但是不要射进来。”谢槐心想他最近真的太饱了,对精液的渴求大幅度降低。他很庆幸江烛是个能商量的。

于是谢槐双脚落了地,又半蹲下来仰起头朝江烛张开嘴。嘴巴很快被塞得满满当当,为了防止他因为腿软蹲不稳往后摔,江烛还伸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这相当于将主动权交给了江烛,江烛想用什么频率操他,以这个姿势他都难以反抗。

虽然谢槐显然没这个意思,但江烛仍旧被这种掌控感极大地取悦了。他一开始还算温柔地挺腰在谢槐嘴里抽插,谢槐乖乖收着牙齿舌头配合地舔吮将他的凶性激发出来后,他操弄的力道就跟着凶狠许多,直把谢槐操得膝盖差点软到地板上。

在谢槐彻底摔下去前江烛掐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