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那拿个新的枕头递给我。”
迟疑几秒,谢槐放弃了反抗,指挥孟风遥道。孟风遥闻言虽有讶异,但很配合,并没有被他这命令式的口吻惹怒。拿到枕头,谢槐将它斜倚在床头,抬住腰背的位置,然后又道:“我需要我的上衣。”
孟风遥褪下外衣扔到一边,接着解开自己的衬衫套在他身上,再像个好好丈夫般细致地为他扣好每一颗扣子。低垂的眉眼柔情似水。
这收放自如的情绪流演技,谢槐自愧不如。
衬衫穿在他身上,宽松了些,他也没有特地挽起袖子,任由它们松垮地挂在手腕间,若有若无地展露出自己的瘦弱。谢槐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很早前得到的一个推断:无论江烛还是孟风遥,都尤其喜欢利用体格上的优势桎梏他。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弱小会更深层次地激起他们的性欲。
既然事情无法避免,谢槐乐于趁此试探一下孟风遥。
他在孟风遥系完扣子退后几步时卷起衬衫的下摆,含进嘴中,随后倚在枕头上朝孟风遥大大地分开两条屈起膝盖的腿。
准备好一切后,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这个姿势,可以让孟风遥隐约窥见他双腿间正在缓慢收缩的穴口、他修长指节握住的挺翘阴茎,再顺着腹部一路往上到他衬衫底下像涨奶了似的漂亮乳头、嘴边被自己的津液洇湿的布料。
他垂下视线,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敏感点,脚趾不受控制地抻着,连带腿根的肌肉都有些痉挛。穴口翕张,已经逐渐流湿了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谢槐看不到孟风遥的表情,却能感知到对方炽热的目光。他想,对方能忍多久呢?
他的呼吸加快了,睫毛的颤抖也变得明显,被布料堵住的嘴唇依然泄出了一些因快感而起的呜咽。谢槐很久没有自慰过,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被这两个人操射的,说不上是心里作用还是受刚刚的话影响,明明手法和曾经无异,他却觉得从中获得的刺激感下降了很多。
时间一分一秒转过,孟风遥盯着他,始终没有靠近。谢槐不由对自己的判断起了疑:难道孟风遥并不喜欢自己?那些反应不过是私欲作祟?作为男人,他很清楚他的某些同胞在对他们的附属者表露出独占欲时,往往不是出于喜爱而是出于维护他们的地位与自尊。
而且其实这也可以解释孟风遥的异常。
谢槐决定再试一次,他松了嘴,宽松的衬衫往下坠,最终半挂在乳头上。他维持低头的姿势,用带着无可奈何的沙哑嗓音说:“我射不出来。”
孟风遥一把扣住了他戴着脚环的脚踝抬高。谢槐下意识看过去,对方正侧下身,亲吻着他小腿上的刀疤。皮肤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那是孟风遥温热的唇瓣。
沿着小腿,孟风遥一路吻到他大腿根附近的嫩肉。对方贴上他的锁骨处时谢槐没有躲,睫毛像刷子一样扫过孟风遥的皮肤。被含咬住喉结细细舔弄时谢槐也忍住了做出反抗行为的冲动,始终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模样。
孟风遥用温和的腔调说着氛围相反的荤话:“那怎么办呢?你射不出来,可你的同事还在外面等你。”
门外自对话结束后就没有声音也没有异能波动,谢槐不确定曲千屿是还呆在那里亦或是悄无声息下了楼。
“让他回去吧。”
他抬起那条没被捏住的腿,勾住了孟风遥的后背,暧昧地上下摩挲。他既没有使用央求的语气,也没有显得急不可耐,似乎只是在做一个邀请。
“我抽不出空。”孟风遥歪歪头,“我要在这里等你射出来。”
“还是你想我抱你出去,你亲自告诉他?”
令谢槐自己都没料想到的是,从刚刚起总觉得有些空虚的后穴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不自觉地绞紧了穴肉。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