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歇了片刻,收好牙齿含裹住曲千屿的性器轻柔地吮吸着,示意对方自己调整好了。

他不知道正是这种包容与顺从才会勾出别人肮脏的破坏欲。

曲千屿深深吸了一口气。

藤蔓停止发抖,攀爬到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简直把房间变成了密林。谢槐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通过感受曲千屿指尖能量流动的回路,比对藤蔓生长的路线,试图从中获得一些它们相互联系的关键之处。

究竟要怎样才能操控【花】?那或许是他反过来影响变异种的最佳方法,他需要学会。

分明还张着嘴服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谢槐依然能抽出一部分思绪冷静地思考。

伴随着曲千屿粗重的喘息,几乎把他插到快要干呕的性器及时抽离了他的口腔。粘稠的精液射出来,打湿了谢槐半张脸,甚至有不少还渗进了谢槐的发丝。

黑发纠缠着白浊,谢槐毫无察觉地舔着唇尖的精液,半垂的眼睫毛也湿着,看似青涩无辜的脸被玷污出堕落的色气。

“心跳好快……你?”

“是你这个样子太色了。”曲千屿捂住脸无力地辩解了一句。

啪嗒。

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这声音非常遥远和微小,但是两个七阶异能者瞬间捕捉到了。他们对视一眼,谢槐低声说:“坏了,孟风遥。”

曲千屿恍惚间有了被捉奸在床的错觉。他懊恼道:“他怎么又来了?”

就是为了提防这种情况,他才忍住了做到底的冲动。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看来他早就在注意你。昨晚江烛来过,按理他会隔几天才来的。”

曲千屿默默地穿好衣服收起异能,谢槐轻手轻脚将他推出房门让他上三楼,然后迅速烧掉弄脏的床单铺上新的。孟风遥的气息在客厅停留片刻,没怎么犹豫就踏上楼梯朝他这个方向来。

处理好房间谢槐就立刻钻进浴室清洗身体。

孟风遥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的房门口。这时他已经在冲洗黏留在头发上的精液,而孟风遥不知出于什么心情,收拢住了自己的气息,谢槐很快就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不会吧?

谢槐定了定心神。

不能露馅。

他若无其事地举起花洒绕过颈侧,让水流淌过背部。室内慢悠悠升起朦胧而轻盈的雾气,将周围的一切模糊。

紧接着,雾气不自然地飘晃了一下,察觉到镜中出现身影的刹那,谢槐的手腕猛地被捏住,腰身也缠上了另一只手,孟风遥的声音如期而至,在他耳垂边阴恻恻响起:

“大白天洗澡?”

( ̄? ̄)

30.认罪

孟风遥吻住谢槐的颈侧,舔去依附在皮肤上的水珠。他稍微用了点力,谢槐手中握着的花洒就啪地一声摔落地板,打了个转才停下。

温热的水喷洒而出,但淋湿的是脚踝。

“你的衣服和鞋子不要紧吗?”

谢槐的声音比平日沙哑一些。孟风遥捏住他的下巴抬高,然后用手指狠狠扣住他的喉咙,谢槐就像被掐住脖子提起来的野兔,后背紧贴着孟风遥的身体,两条腿绷得笔直。

转移话题的手段很失败,孟风遥并不搭腔。隔着潮湿的水汽,桎梏着他的猛兽仔细嗅闻他身上的味道,似乎在判断什么。

几分钟后,对方松了手,嗓音带笑:“你刚刚在干什么?”

谢槐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已经逃过一劫。他维持着平淡的语气道:“没什么,准备去见曲千屿。”

“见他需要洗澡……呵,你的借口是不是太敷衍了一点?转过来。”

谢槐依言转过身,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