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江烛兀自掐揉着他的乳肉亵玩,而孟风遥的呼吸正热切地拂过他的耳垂。

粗大的龟头一起挤了点进来,谢槐绷紧脚趾,穴口被刺激着猛地绞紧了一下。以这两人的尺寸,两根实在太超出了,哪怕谢槐已经适应了被阴茎操穴,依然还是体会到了第一次被侵犯时的疼痛。身体似乎想要帮他缓解,分泌的清液大股大股涌出来打湿身下的床单。

好像将谢槐逼得尿失禁了那般。

在清醒的状态中被如此开拓,过程简直比任何一次都显得漫长,甚至到最后谢槐也才勉强含了大半。江烛和孟风遥的呼吸声比他粗重得多,因为他喉间已全是破碎的呜咽。

“你们……想将我,操烂……对不对?”谢槐艰难而断续地吐出一句。

听起来简直是在哭。

男人们叹了口气,收敛起那份斗气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肉壁慢慢磨起来,不再试图顶到最深处。尽管动作变得很温柔,谢槐还是难以适应,腿根在止不住地抽筋。

就这样通过一点一点操着他的穴肉纾解,一直到他们两个同时将精液射进来。谢槐的穴心一下子被两股精液猛冲,他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卖力地摇着屁股做着徒劳的躲避,然而最终仍被填得满胀,以至于让肚子微鼓了起来。

他浑身失力地被他们紧紧拥搂在怀里,眼前是江烛的蛇形纹身,硌着他肋骨的则是孟风遥惯常戴在左手手腕的蛇形手链。

一瞬间,谢槐觉得他是被一条双头蛇缠住了。

谢槐对孟风遥:你尊重规矩……

江烛对孟风遥:放屁!!!最善变就他!

谢槐(回想状):意思是床上搞我不算真搞。

27.钓鱼

谢槐塌下肩膀无力垂头,被孟风遥拽住头发强迫着侧过脸。他的眼珠细微颤动,显露出高潮过后无神的空虚。江烛的精液还黏附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个纯粹的性玩具。

孟风遥本来是想亲亲他的嘴,但瞧一眼谢槐此刻的模样,猛地意识到他刚给江烛口交过,不得不黑着脸松了手。

谢槐一软,脑袋就靠在了江烛胸口。孟风遥舔弄了一下他的后颈,然后毫不留情地用牙齿刺穿了那里的软肉。江烛双手圈着谢槐,清晰地感知到他整个人猛地一缩,头不受控制往后抬了抬,喉咙里滚出一句痛苦的咽声。

他用力抓挠着江烛的肩膀,下半身鼓出一点弧度的小腹和被两根又慢慢涨大的阴茎撑到极点的穴剧烈收缩,昭示着身体主人强烈却无助的挣扎。

江烛的额角暴起了青筋:“你是狗吧?”他忘了他也这么干过。

停止了凶狠的撕咬后,孟风遥温柔地舔吻着自己制造在谢槐颈上的伤痕,半眯的眼里流露出对血腥味的享受。听到江烛的话,他很是不屑:“你要真心疼,先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都卯着劲儿插进来了,还在这装模作样。

他们谁也不服谁,谁也做不到先退后,让对方独享猎物,就这么僵持着。

苦的是被他们俩一起操的谢槐。胸被四只大手来回捏揉着,掐出涨奶一样的高度,敏感点也简直被碾烂了玩,男人们一旦察觉他被操开了一点,顶弄的速度就会加快一点,似乎今天势必要让他学会同时侍弄两根阴茎。

想逃走。

被大股大股精液持续灌进体内撑大肚子时,这个念头在谢槐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有点受不了了。他不喜欢这样失控的感觉,身体没有一处是被自己掌控着的,都牢牢处在他们粗暴的侵犯下。

然而他再想逃,依然毫无办法,被分到最开的双腿连踹开眼前人都做不到,只能强迫自己忍耐到这场性爱结束。

体力大量流失,到最后谢槐硬生生被做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