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吵架的时候。
他们默许了这个提议,孟风遥从身后掐住了谢槐的腰,俯下身一边亲吻着他的嵴骨一边操了进来。江烛配合谢槐调整姿势,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扶住他的头,任谢槐顺从地张开嘴含下自己的阴茎。
这个姿势相当于将谢槐变成了动物交配里的雌兽,只不过操他的雄兽是一前一后两头。
他单薄的身体在两个人缓慢加快的攻势下不停摇晃,性器越操越深,不止后穴被拓开到可怕的深度,甚至要将肚皮微微顶起,连喉口也被江烛硕大的龟头塞满,逼得津液流满整个下巴,再顺着脖子的曲线流到他的锁骨和胸口。
孟风遥还嫌不够似的,手掌覆上他的腹部,往下一压,谢槐就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粗大肉棒的存在。江烛在前边稍微一挺腰,他又被刺激得想干呕,喉咙剧烈收缩,把阴茎吞得更深。湿热的嘴巴彻底成了他身上可以用作性交的第二个穴,连同后穴一起无助地被男人用性器撑大填满。
在这种双重折磨下,身体很轻易被快感推上高潮,让谢槐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射了精,颤抖的四肢带动全身陷入高潮的痉挛。
因为谢槐的表情太勉强了,江烛不得不在射精前将阴茎抽出来,以免呛到他。然而这份体贴换来的结果是对方直接被颜射,精液溅了满脸,配合谢槐涣散的眼神简直淫靡又可怜。
他好像力气耗尽,垂下头颤抖着要摔下去,江烛下意识拽住他的头发,然后又在邪念的驱使下加大了力道,逼他抬起头。从谢槐眼角一路下淌的分明不是对方的泪水,而是江烛自己的精液,江烛却还是觉得他把谢槐弄哭了。
孟风遥倒是舒舒服服地将精液留在了谢槐体内深处,像头餍足的野兽正伏在谢槐身上舔着他的肩胛骨揉捏着他的胸。谢槐的穴肉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一阵一阵轻轻抽搐着,不时把孟风遥夹出几句满足的低喘。
谢槐浑浑噩噩地抬起一只手擦了擦脸,根本擦不干净,江烛射了很多,一些已经渗进了他的嘴里。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茫然地望向居高临下品味着他此刻表情的江烛。
怎么会呢?江烛烦恼着。他似乎又更喜欢谢槐一点了,尤其喜欢谢槐这种掺杂了茫然与脆弱的表情。这感觉如同他掐着雀鹰柔软的双翅,是否要折断里面的骨头全凭江烛自己的意志。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很阴险?”
孟风遥阴阳怪气地说。他把谢槐抱得那么紧,搞得谢槐像他的所有物一样。江烛十分不满,和他阴沉地对视了几秒。
如果不是那份誓言,江烛只想当场拧断孟风遥的脖子。
被孟风遥从身后穿过腿弯抱起来时,谢槐还没反应过来。被两个男人用龟头抵住穴口反复摩擦时,谢槐才有了点危机感。
他皱起眉头,含糊地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