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不用低头,都能感觉到谢槐的淫水滴到了他的黑色军靴上。

谢槐迷茫地望着他,和那称得上天真无措的表情截然相反,他的性器高高挺立着,往下是还没能合拢的艳红穴口,内里被男人操到充血肿胀的穴肉清晰可见,仍在微弱地痉挛着,白浊和清液混在一起一股一股往外涌。

就是这副模样勾了孟风遥的魂啊。

沈阙飞咬牙切齿地想。

呸,分明是那小崽种欺负他的下属!

“学会用后穴爽硬了是吧?今晚再教你光靠后穴高潮射出来怎么样?”

沈阙飞:我打算写本书,书名就叫《关于我虽然好几章没出场,却一出场就把骂我的人几倍骂了回来,还将偷我家的他反偷了回来这件事》

孟风遥:你找死!你有病啊!

曲千屿:老大,你能不能再给我表演一下那个,就是那个《沈阙飞相信谢槐绝不会背叛自己》《对谢槐来说在谁手底下干活都大差不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噢,你们都是屋檐》

沈阙飞:你找死!你有病啊!

江烛:我们今晚打算举办一个聚会,猜猜谁没有被邀请?啊,原来是没吃过肉的那个没被邀请。

曲千屿:你找死!你有病啊!

16.清醒

强上,很不温柔

美好的一天从早上开始结束。

孟风遥推门而入,发现谢槐没起床,卧室门紧闭着。屋内静悄悄的,桌子上也没有吃过早餐的痕迹。

这有点奇怪,因为谢槐不会赖床,他锻炼时间一向很固定。孟风遥对这不同寻常警惕起来,敲了几下门没得到回应后直接拧开了门把手。

见到谢槐缩在被窝里的毛茸茸脑袋时他松了口气,笑着说:“昨晚熬夜玩什么了?睡到现在?”

依然没有回应。孟风遥皱眉,往下拽了拽被子,谢槐那张泛着潮红的脸很快露出来,除了双眼紧闭,呼吸比往日稍快,几乎没有任何异样。

“谢槐?”

再往下拉,孟风遥的声音消失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