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我上床很为难?”
掐住他腰身的手用上了将要碾碎他的力道。沈阙飞传到耳畔的声音变得冰凉,谢槐一个激灵,抬头看向对方,发现上司的脸已经黑透了。与此同时,跨级的压迫感从对方身上爆发开来,欢愉彻底中断,变成穿透骨头的疼。
威胁持续不过两三秒就消失,但谢槐已被冷汗打湿全身,喉咙里虚弱地发出类同野兽受伤时的呜咽。
沈阙飞用阴毒的目光盯着他全程一直垂软的性器,神情里的恼怒好像比听到他和孟风遥上了床更甚。
谢槐重重咳了一下,很无辜地道:“……沈哥,我是直男,对男人硬不起来的。”我也不是专干这个的,你硬上就别挑行不行。
沈阙飞被他噎了一下,沉默地收拢了身上的煞气。他把谢槐抱离了孟风遥的办公桌,将对方抵在墙壁上,手扣住对方的腿弯,重新操进去时动作温和了些。
“你和孟风遥做的时候有没有硬?”沈阙飞问他。
谢槐摇摇头。
孟风遥和江烛两个人弄得他够呛。如果他不是七阶异能者的身体素质,估计能被活活操死在那里。他留了个心眼没说江烛的存在,怕沈阙飞更生气。
“你这样我会以为我技术很差。”沈阙飞低语。他又凑上去亲谢槐,一个比之前还要缠绵的吻,不仅含弄谢槐的嘴唇和舌头,还吻他的颈窝和锁骨。
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有那么一瞬间,谢槐以为沈阙飞要顶破他的肚皮。但对方拿捏了分寸,不再是横冲直撞,开始一下一下,时浅时深地操,操出更粘稠淫靡的水声,龟头来回捣弄着敏感点。
“这样行么?”沈阙飞轻声问。
“这样爽不爽?”
“唔……呜……”
谢槐说不出话,只有穴肉无声地绞紧他,像张湿热的小嘴包裹着他的肉棒又吮又吸。
沈阙飞低头贴上谢槐的乳肉慢慢地细细地舔弄。
“你现在好像在涨奶。”
谢槐垂下的手臂贴着墙。他眼神涣散,显然无法回答这句挑逗。穴里分泌的清液大半被沈阙飞的性器堵住,小部分见缝插针地流出来,滴答滴答打湿地板。
直到乳头被沈阙飞吮得颤颤巍巍,连乳孔都在微弱地翕张时,谢槐的性器终于挺立了一点。
沈阙飞慢慢加快了抽插的力道,言语间不断刺激对方。
“你很舒服对不对?你咬得我很紧。我再插深一点,就像这样?”
“唔……别……”谢槐开始挣扎,无助地抓握了一下沈阙飞的手。
“太深了不舒服,还是怎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阙飞逼他回答自己,不说话就直接挺腰抽动。谢槐不得不说:“太深了……不行……不舒服,很涨……”
这个姿势让谢槐觉得他是靠插在体内的肉棒腾空的。其他部位远没有被贯穿操开的穴里敏感,让他无意识轻晃着被抬高的小腿。
沈阙飞像头刚结束捕猎的野兽一般在他耳旁低喘。被舔过喉结时谢槐应激了一下,双手扣住眼前人的脖颈狠狠收紧。可惜他的力道太虚弱,只换来沈阙飞几声沙哑的笑。
“可怜的小鸟,爪子和喙再锋利又如何?捏住两条腿就飞不起来了。”
缓慢顶弄几下,等到谢槐适应这个深度,再加快频率。就这样反复地耐心地深入,谢槐彻底被不断累积的快感弄硬了,沈阙飞听到他哽咽了一句,后穴就突然高频率痉挛起来,湿软的穴肉抽搐着涌出大量淫液,将吮夹着的正在猛烈进攻的肉棒整根打湿。
沈阙飞硬生生被他夹射了出来,手臂青筋暴起,全凭所剩无几的理智控制他没有将手中谢槐的膝盖直接捏碎。
“靠……你个男人还能潮吹的?”沈阙飞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