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乱套了,他在意的不再是什么技法,什么进攻的时机以及招式的独到,脑子里浮现的全都是无药可救的性爱,顺势捏造的全都是如何将这样锋利的谢槐拖入泥潭玷污。

这样真的好吗?

这是不是人的恶性在作祟?江烛确定他喜欢的明明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雀鹰。但想象将谢槐困在床笫之间承欢,居然能有和目睹前者不相上下的快感。或者说这两者本就相得益彰,是江烛贪婪地想要全部,既想秉持住谢槐对外时那种美丽的危险性,又想拥有谢槐内里的顺从与包容忍受。

还是更确切地说,他想做谢槐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