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也被摸了个遍,还有腰间的软肉,在摇晃的衣摆掩盖下凹陷出数根指印。
“你的手机锁屏密码是什么?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
“放心,会平安把你送到家门口。”
谢槐说不出话来。他狼狈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穿了锃亮皮鞋的双脚旁,已经穿插着站满了款式各异的潮牌运动鞋。似乎有人发现他的动作,便抬起脚,勾了勾他西装裤敞空的裤角。
“怎么了?”
有人手掌压在他的膝弯上,歪着脑袋凑过来贴着他的脸颊说话。谢槐一抬手,手腕就被抓住,而抓他的人手指会顺着袖扣的缝隙伸进去划弄他的皮肤。
附在他脸颊旁说话的人拿出纸巾,帮他细致地擦拭嘴角的津液,指尖几次要分开他的唇肉探进去。谢槐下意识想退让,一仰身,抱着他的人干脆环住他的腰,按下他的胯部让他不得不紧贴在自己的下体上。
“呜唔……”
如果不是隔着裤子,估计那玩意已经撑开入口进来了。谢槐当场有点起鸡皮疙瘩。
“瞧瞧,你把他吓得眼睛睁圆了,不过真可爱。”
“哈哈,哥哥,怎么一点都不像大人的样子?”
紧跟着的那句特别轻:“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弟弟们玩得快要哭出来咯。”
谢槐很想解释,他并没有要哭,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正在地铁上被一群男大学生们性骚扰,浑身都遭到了陌生人的肆意把玩,连手指也落在远比他宽厚的手掌中,被分开指根揉捏。但他可没有要哭。他只是被棒棒糖插得喘不过气。
就像是有人听见了他心中的想法,取笑他道:“先生,你吃个棒棒糖也这么辛苦,吃鸡巴的时候该怎么办?吃一根就要把你的嘴撑坏了,喂你吃两根岂不是要下巴脱臼?”
“没关系,身子底下不是还能吃两根吗?”
“那还有一根怎么办?”
他们又笑起来,看起来玩得很是开心。
……
“谢槐,身体还好吗?怎么突然请假啦?”
路过谢槐,同事猛然惊醒,意识到对方前两天一直没来。之前关系也不错,他便停下脚步和谢槐搭了几句话。
眼前的谢槐,比起往常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同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是哪里呢?
谢槐礼貌地应答:“没什么问题,已经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