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槐提着公文包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他坐下,打开电脑,正要浏览这几天搁置的文件,手机突然振动了几下,提示他有人传来了新的信息。

他皱了下眉,还是拿出手机解锁屏幕进了那个新建的群。消息显示相册不断在传入新的照片,点进去一不出意外是这两天拍的。

有他躺在床上,被人掐着腿弯分开两条腿,屁股里插着阴茎的照片;有他什么也没插,只张着穴口,不住地往外涌流着白浊的照片;有他掀开上衣,被不同的手捏住乳尖展示乳孔的照片;有他脸上射满精液,嘴里还塞入了男人性器到鼓起腮帮子的照片;也有他或站或趴,或被抱起来操,或被玩具好好地撑开每个小口的照片……

应有尽有。

有人在群里艾特他,问周末也可以来找他玩吧?还有人说,他们的手机相册里还有很多,包括谢槐会动会哭、满身的精液都往地板嘀嗒嘀嗒的视频。

谢槐删删打打了很多字,最后只发了一句话。

【休息日加班按五倍工资给钱。】

(′д?)抱歉,现生最近又忙不过来了,先随便放点之前写的番外大家凑合看下(>﹏

(咳咳,也许有某两位在里面看起来好像ooc了,好像完全不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性格,但是结合本文的全部剧情来其实他俩没有。- ??(?????))

112.无情

翡夜绝合上门,粗喘着气离开了地下室。他迈出的步子,和呼吸声一样沉重,刺目的鲜血几乎染满他的上身,又顺着他的指尖淋漓,在他脚后蜿蜒出一条断断续续的血迹。

他穿过走廊时,翡焕颜正站在尽头,逆着光,一言不发。

等他走近,他发现对方没有抱着平时那个肤色苍白的人偶。他本打算就这样和她擦肩而过,但下一秒,翡焕颜突然出声唤他。

“你去做什么了?”

翡夜绝沉默。他毫无回应地继续着自己机械的步伐,就像是没听见那般,迎合着长廊的死寂,目不斜视。

“……怎么,我这个做姐姐的,都叫不住你了?”

“外面发生了很多事。雪山遇袭,发起袭击的变异鸟是从内部山体孵化出来的,还有,桂烟的重要证人丢了,现在在全区搜寻那人的下落。”

他到底是停下了几秒。他转过头,用阴沉的毫无波动的目光表达着自己对翡焕颜口中一切的漠不关心。

“为什么把面具撕了下来?”翡焕颜轻轻问。

“我不是翡焕莲。”

丢下这句独独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的话,翡夜绝转过了拐角。

“……你最好和那些事情没有关系……”

他走快了许多,身后的翡焕颜声音已经飘散得微不可闻。

到达目的地,他粗鲁地推开门,拽起伏台打瞌睡的医疗兵的领子,然后将对方拖回了地下室。矮个子的医疗兵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胆战心惊全然不敢开口询问。等翡夜绝将他推进那个封存已久的地方,医疗兵才意识到此行的意义:

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沾满猩红的青年,大抵是全裸的,用被子掩住了下半身。和那张平静睡颜截然相反的是,对方的身体简直惨不忍睹,层叠的旧疤痕上面覆盖着崭新的性爱痕迹,而在这些淤青上,又有一道宛如曾贯穿了躯干的裂口。

这道伤口有点奇怪,像是历经了九死一生、竭尽全力的愈合后,狰狞的皮肉再次被利器撕裂,慢吞吞地渗着血。不过按伤口的深浅程度来说,本不会流出这么多……

空气中弥漫的气息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医疗兵心想,翡夜绝的疯病怕不是更重了。这个生面孔的青年也是可怜,不知道哪里惹了对方,要遭到这种性虐。

但他忠心耿耿,嘴里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