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信服力的一段话,而且还提供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情报。谢槐当即心悦诚服,顺从地被沈阙飞掰开臀肉露出腿间的隐秘入口。

润滑油开拓紧涩甬道发出的黏稠水声、骤然加重的呼吸声、柔软翅膀胡乱的扑打声,转瞬将室内的氛围变得暧昧淫靡。谢槐颤抖着薄薄的肩胛骨,被名为养兄实为主人的男人从身后实施着侵犯,粗长的阴茎在简单开拓后急不可耐地塞进来,带给使他呼吸不畅的撕裂感与肿胀感。

嘴巴打开,吐出的却不是问题,而是切割得断续隐忍的气音。

毛茸茸的翅膀在主人的战栗中抖落了好几根羽毛,沈阙飞随手抓住一片,用舌头舔湿以后插进了谢槐的嘴巴。谢槐被迫发出呜咽似的呻吟,下意识抬起了脖颈--殊不知正合了别人的意。

沈阙飞将手绕到他正面,虎口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强行往后压。原先大半重量压在沙发上的谢槐跌坐下去,顿时将体内的阴茎吞到了穴内更深。

......痛哭了?真可怜~

沈阙飞兴奋地注视着怀中抖着翼尖下身抽搐的鸟雀。

明明早就停止了喝酒,血管却好像仍在扩张,血液奔涌的速度不断加快,心脏也同步在剧烈地跳动着。他低下头,陶醉地把脸埋进谢槐的羽毛中,想要体会被温暖包裹脸庞的爱抚。

然后谢槐就告诉他雀鹰为什么算猛禽。被他压在脸下的翅膀突然奋力扇动起来,照着他的脑袋猛击了十几下,隔着盘羊角都硬生生抽得沈阙飞鼻梁骨发红。他愣了一阵,紧接着手臂又被雀鹰的利爪狠狠勾出几道血痕。

“操!”

沈阙飞大为恼火,把谢槐按回沙发上拔出阴茎,对准对方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啪啪甩巴掌。臀肉吃痛地哆嗦着,穴口也一缩一缩,里面若隐若现的媚肉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竟冒出了透亮的水液。

“什么啊,我看你不是挺喜欢的吗?都爽出水了。”

沈阙飞恶狠狠堵了回去,掏出谢槐衣服口袋的终端,一边挺腰干着身下的人,一边当着他的面给老师发消息请假。

.……折腾到了天黑。离开沈阙飞的租房时,谢槐走路都一瘸一拐。好在沈阙飞也没从他这里讨到什么好,满脸淤青的对方想要出门找他麻烦的同时维持住形象,至少得一周以后。

唉真是的,发情期有这么急躁吗?

第二位受访人约在两天后的下午。

这是最不会让谢槐感到棘手的一位,他的多年发小及好友:曲千屿。作为同被沈家收养的养子,谢槐一直和共享着同个秘密的对方走得很近,哪怕到现在也偶尔会睡一张床。

前段时间曲千屿带队去参加全国攀岩锦标赛,最近才回来。算下时间,大概是一个月没碰面。

他们同届,学院相邻,脱离沈家视线的曲千屿不知何时成为了粘人精,经常缠着谢槐要他陪着做这做那,这次亦不例外,是在谢槐找上门前就先来说要带他去外面吃饭。谢槐和曲千屿说了结课作业的需求,对方更是高兴,满口答应,转头特地约了雅静的包厢。

谢槐有信心今天可以录下一些正式的东西。沈阙飞那边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但他们同时在激烈地做爱,录像根本没法用,恶劣的男人后来还故意扣着他的腿弯把他抱到镜头前,让摄像机拍下他辛苦地吞吃对方肉棒,在高潮迭起的性快感中失态痉挛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