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后,自称是“久别重逢”的曲千屿扑上来抱他,举起谢槐原地转了一圈。

谢槐无可奈何地任由发小将脑袋埋进自己的颈窝,作为回应用手把对方的头发全数揉乱。没想到揉着揉着,软乎乎的立耳顺势就从对方的头顶探出。

再往下一果然尾巴也在,正不住地摇晃着。

“抱歉,我的控制能力还不是很好。”

刚完成特征演化的曲千屿不好意思地说。谢槐尤其看中他这一点。那些过早完成进化的人,特征带来的不便回忆想来已然模糊得七七八八,不像“新鲜出炉”的曲千屿记忆深刻,能提供更细致的视角。

吃完饭,采访开始。谢槐说:“首先,让我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曲千屿听完,脸颊一下子泛红,似乎有点害羞。谢槐想想对方拒绝也不要紧,这不是刚需,只是他的个人观察爱好。他刚要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曲千屿便垂下脑袋,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摸吧。是你的话,没关系。”

谢槐当下就连耳朵带尾巴撸了个爽。比起自己的鸟类羽毛,谢槐觉得还是哺乳纲的动物毛发摸起来顺手,能产生一种单纯的快乐。他边摸边夸曲千屿:“晚上抱着的话,估计能睡个好觉。”

曲千屿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呀!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啊……?”

是这样的,出于各种原因,最后的确躺在了一张床上。毕竟曲千屿很配合采访,谢槐就随他去了。

曲千屿还带了些酒过来。闲聊的过程几杯下肚,虽然不至于醉,但无疑更好睡。一开始谢槐提议曲千屿背对着自己躺下,这样蓬松大尾巴可以姿势舒服地塞进他怀里,曲千屿却摇摇头,表示宁愿拧着尾巴睡也想和谢槐面对面。

嗯……谢槐灵机一动:啊,难道说,因为混血种是【狼狗】,才让好友变成这副样子吗?

曲千屿听完他的猜测连连点头,说他也觉得是。所以他总感觉心脏空空的,想得到别人的陪伴。

谢槐赶紧把它记进笔记。

两人将顺滑漂亮的大狼尾夹在中间,谢槐用指根穿梭进毛发梳理,曲千屿突然小声问他能不能把一边的翅膀伸出来,盖在自己身上。

“可是我这个睡衣没有拉链。”

“那把衣服脱了行吗?”

“啊……行。”

狼尾摇摇晃晃,最终如愿以偿贴在了谢槐温热的胸口上。它的毛覆盖过来,虽然柔软又保暖,但是总有几根抵在谢槐的乳头上搔刮。

所幸谢槐不是怕痒的类型,他抱着狼尾闭上眼睛,错过了曲千屿盯着他乳珠缓慢微凸起来的眼神。

后半夜谢槐睁开眼,发现不对了。他莫名其妙变成了全裸,姿势变成侧趴,一只手臂被身后的曲千屿拽起来,屁股上则抵了根热乎乎的东西。

曲千屿听起来在沉重的喘气,声音十分接近狼的低吼。

谢槐问他怎么了,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感觉我好像进入了发情期,阴茎涨得厉害……”

翅膀接近根部的地方被犬齿衔住摩擦,洇湿了那处的羽毛。谢槐只伸出一半的翅膀,另一半的肩胛骨光滑如初,也被曲千屿的掌心压着,皮肤揉捏出通红的指印。

“小槐,帮帮我……”好友可怜巴巴地说。

谢槐扭头看他,发现他耳朵都耷拉成飞机耳,看起来十分温顺无害。

“好吧就这一次。我可不是你的飞机杯。”

稀里糊涂被掰开腿根操进来,谢槐犹疑地想,他们怎么都有发情期?难道说他这种没有被影响出发情期的,才是罕见的那类吗?

跪趴在床上,谢槐按对方的意思摆出兽类交配的姿势,撅着屁股挨操。曲千屿比沈阙飞温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