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热。

想将脑袋埋上去的冲动必须忍住才行。他只能装作想扶住谢槐。

呼吸落在谢槐的胸膛上,连他自己都觉得过分燥热,难道谢槐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这个距离,曲千屿将脑袋再低一点,再凑近一点,就能顺着谢槐的胸沟往下舔。

“楔尾……?你脸好红。”

谢槐短促地笑了笑。

“也不是处男啊,这么容易害羞?我的身体你见过几百遍了吧?”

曲千屿把手从谢槐的腰上移到沙发上,撑住自己想要逃避的身体,从脸到脖子一片泛红。

“气氛不一样……”他呐呐地说。

谢槐只知道他男女不忌,不知道他找过的床伴多少在某些地方带有对方的一点影子。倒不是他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心思,反而是那些人某一天突然点醒了他本来朦胧的情愫。

意识到以后,曲千屿再也不敢这么仔细地看谢槐的身体了。偷偷看几眼就是极限。

“确实,这样很古怪对不对?其实不急于这一时。我们还是保持纯粹的同僚情吧。”

谢槐说最后一句话带了点开玩笑的意思。他拍了拍曲千屿的背,将下滑的外套重新拉回到肩头,起身背对曲千屿伸了个懒腰。

等他再回头想说点什么,就发现曲千屿正垂下一双红通通的狗狗眼失望地看着他。

谢槐:?

曲千屿心想:现实果然没那么容易按计划发展。

曲千屿:差点就……差点就能吃到了()

ps:“长期住集体宿舍,人相互手淫很正常”这句话是曲千屿的想法,和本人没有关系。

12.交锋

曲千屿很快发现没有因为一时的头脑发热就做这种事情是正确的。他们分开不到几分钟,孟风遥不请自来。

孟风遥刚一踏进门就看到只穿了一件外套,内里什么也没有的谢槐和沙发上脸色泛红的曲千屿。放在以前他肯定不会多想,但经历了诸多变故后他终于接通了某个地方的脑回路,眼神一下子泛冷:“……两位,晚上好啊,怎么干站着不说话?”

他打量大大方方敞开胸腹的谢槐,心里有点别扭。这小子平时不都裹得严严实实吗?怎么今天分明知道有客人,还这么穿?

谢槐朝孟风遥点点头:“晚上好孟队,我们刚聊完。”

孟风遥和曲千屿不一样,谢槐觉得不适合在对方面前这么穿,便打了声招呼回房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