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由感叹她待自己的情义之余,不免愈加着急,言辞恳切地再次催促她道:“他若真个想做什么,即便你留在?此处,亦无甚作?用;我知你是真心为?我,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向你保证,必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话到?这?个份上,辞楹知她所言不假,陆镇那般强悍健壮的体魄可不是寻常男郎能够比拟的,莫说是两个手无寸铁的女郎,便换做是手持刀刃的男郎,必然也不是他的对手;况他自小?过得便是金尊玉贵、仆从环绕的生活,少时起便掌管千军万马,如今又?贵为?东宫太子,怎容人违逆,他既呵令她离开,她若不走,岂知他不会无端迁怒于娘子。

辞楹闻言,方冷静下来,想清楚这里头的厉害关系,脑子总算是转过弯来,面带担忧地深深看沈沅槿一眼后?,转而冲陆镇施了一迟到的叉手礼,“婢子告退。”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头合上了。陆镇自这?道声?响中?缓缓回过味来,惊讶于自己方才竟会有耐心等待沈沅槿身边那木讷的婢女自行离去。

因着辞楹敲门进来的这?一插曲,他二人仿佛都想明白了一些事,皆心平气和了许多,不再跟两只乌眼鸡似的剑拔弩张。

他等她一日,又?顶着夜色亲自寻了过来,所为?的不过是要她,只要能得到?她,又?何必太过在?意?细枝末节,没得倒给自己找不痛快。

“孤不过是来寻你履第二次约,娘子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憎我惧我;头先两次,娘子俱已受下,余下的四回又?岂会有什么。”陆镇缓了缓面色,平声?说着,抬手就要去解腰上的蹀躞金带。

沈沅槿没有阻止陆镇摸向自己裙腰的手,只是冷冷凝眸望向他,不带一丝情绪地告知他:“妾昨日来了月信,约莫还?要三四日方能干净;未免冲撞到?殿下,烦请殿下移驾别处。”

月信。她今日未去别院寻他,想来也是出于这?个缘故,而?非是为?着陆昀之事与他置气。陆镇得出这?个结论,心内逻辑自洽,胸中?再没半分火气和不满。

偏生他这?几日憋得狠了,用他自个儿的手又?不甚顶用,她那处动不得,总还?有别的。

灼热的目光落到?她的脯上,陆镇牵了她的手过来,按在?蹀躞带下方的位置,“好娘子,孤足有数日不曾见过你,身上着实难受,娘子只用这?两处助一助孤就好。”

沈沅槿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欲和自己,手上的热意?和触感亦叫人不容忽视,可笑她活生生的一个人,此时?竟成了他眼中?发泄.欲.望的物?件,可偏偏,他位高权重,不容她反抗。

鼻尖酸涩,沈沅槿不禁悲从中?来,呼吸开始变得发沉发重,面带哀戚地陈述他强迫她的那两回带给她的伤害,“陆镇,我痛;你可知,你提了裤子后?就跟没事人的那两回,皆是事后?我自己服用凉药避子。从昨日下晌到?今日晌午,我的小?腹便一直抽痛坠胀,如同?刀绞一般,到?了这?会子还?是难受,实在?不想看见你,更没有半点力气应付你,还?请点殿下高抬贵手,今晚暂且放过我这?一遭。”

她的眼里不知何时?蓄了一汪惹人怜爱的清泪,眼尾也红红的,搅得陆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似有什么哽在?喉咙里,不大舒服。

陆镇眼里的欲渐渐褪去,沉默良久后?,不甚自在?地假装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将那原本已经?扯开大片的裙襟重又?穿好,沉了声?调:“此厢事上,原是孤思考不周,叫娘子吃苦受累,往后?孤不落在?里面就是了。”

不落在?里面,他说的可真是轻巧,他怎样就能保证一秒不迟?更何况,便是及时?撤出,在?未释放前,亦有可能溢出微量致使女郎受孕;是以此方法?的有效性并不高,若非如此,古时?候的妇人也就不会一个接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