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槿一早便料想?到他不会有娶她为妻的心思,她要的也正是他的这句话,如此便可将话挑明了说?。

“我?不会与人做妾。方?才殿下只说?了顺从于你,待我?与夫郎和离后便放了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应不会诓骗我?一弱质女郎罢。”

他不嫌她二嫁之身,愿以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之位聘她,她竟还挑剔起位份来了。

陆镇想?到此处,不免觉得心中愤愤,登时面?露不悦,失了耐心询问她道:“孤亲口所言,自当遵守。娘子可想?好要死还是要活了?”

沈沅槿闻言,没?有接话,沉默许久后,终是下定决心,脚步艰难地?走向陆镇,而后在他面?前立住,动作僵硬地?去解自个儿衣上系成结的带子,用自己的的行动告诉他答案。

不多时,陆镇所有的目光皆汇于一处,女郎身上厚重的外衫褪去后,露出一件素白包边的里衣来,那?诃子裹住的浑圆愈发凸显,呼之欲出。

陆镇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滚动喉结,嫌她解得太慢,旋即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而易举地?搂抱住她,急急吻上她的唇,两手?去扯她的衣带。

里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妃色的诃子。

诃子上刺着两朵纯白的兰花,无端叫他想?起,女郎无声?静坐时的清冷气质。

陆镇指尖滚烫,胡乱摸索间,只觉所过?之处,无一处不软,待诃子的找到系带,毫不犹疑地?扯去。

滑腻丰软,陆镇贪婪地?拢了拢,勉强止住吻她唇的心思,视线向下。

白生生的一片,其上的珠玉尤其惹眼。

陆镇埋首,薄唇轻启,迫不及待地?衔住那?珠玉。

时值寒冬,沈沅槿失了上衫,如何经受得住,饶是屋里燃着碳火,亦不免轻轻颤动。

陆镇意乱情迷,再顾不得许多,张开两条壮实的铁臂托抱起她,大步往内殿走。

舍不得离开她,陆镇整个人与她一同跌进锦被之中,轻车熟路地?解下自己腰间的蹀躞带,绸缎的衣袍立时披散开来,坠落于地?。

沈沅槿处在下方?,彼时只能看见他束着金冠的发顶,他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很快便现出满是紧实肌肉的魁梧身躯。

单是前臂就足有她的腿粗,宽大的手?掌能握住她的半边腰,整个人像是比两个她还要多,叫人如何不心生害怕。

心中恐惧,沈沅槿别过?头,不敢直视他。

陆镇沉迷于女郎的酥雪,暂无心思去看她面?上的神情,将那?用柔软绸缎制成的亵裤随意丢弃于地?,抓了她的一只小手?握在手?里,继而向下。

还未贴近,沈沅槿便被热气烫到,本能地?往后缩,想?要把手?收回去。

陆镇岂肯容她躲,强势地?按下了。

手?指留了缝隙,拢不住。沈沅槿方?才还只是恐惧,这会子已是魂不附体。

即便她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郎了,仍是叫他那?吓得花容失色,长睫都在微微颤动。

察觉到她在抖。陆镇动作一顿,支起下巴看向她,低低问了句:“害怕?”

沈沅槿眼眸微垂,心神不定地?点头承认。

陆镇观她这副惹人怜惜的柔弱模样,不禁心生疼惜,脱出手?来轻抚她的鬓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与她说?话:“既害怕,待会儿就乖顺些,才好少受些苦头。”

他这话半点不像是在宽慰她,反而充斥着命令的意味,非但起不到安抚沈沅槿的作用,反而叫她越发厌烦于他。

沈沅槿没?有理?会他,只跟块没?有生命力的木头似的躺在锦被上。

陆镇将她的襦裙堆叠至腰上,凝了许久,忽地?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