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此事?尚无定论?,即便陆镇摄刑部事?,可在他之上,还有圣人陆渊,刑部也未必没?有如陆昀一般正直的官员;陆镇若要颠倒黑白,行那?等?卑鄙的陷害之事?,怕也不是那?样容易的,总该拿出确凿的证据,给圣人和朝廷一个说?法。
圣人正值盛年,又岂会昏聩到听信陆镇一家之言。她该去求陆渊,求陆渊安排第三?人彻查此案,而不是在这里同这个道貌岸然的色胚白费唇舌。
沈沅槿想?毕,努力让自己暂且压下心中对陆镇的惊惧、恶心和不适之感,装作没?听见过?他的那?些冒犯之言,双眸微沉不卑不亢地?道:“今日是臣妇冒昧,还请殿下勿怪;家中长辈还在等?着臣妇归家,这便先行告退。”
她因急着离开这里,却是连行礼告辞都顾不得了,抽身就要走,岂料陆镇那?厢甚是眼疾手?快,竟在她迈开步子前,长臂一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陆镇手?上的力道太大,手?心又热,甫一贴上沈沅槿手?腕处的白皙肌肤,立时叫她觉得骨肉俱痛,皮肤滚烫。
不可忽视的热意,沈沅槿的脑子顿时乱作一团,就连头皮都跟着紧绷,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沈沅槿极力维持着一丝清醒与理?智,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挣开陆镇的手?,怎奈那?人的手?像是焊牢的铁钳一样,任凭她如何挣扎使?力,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你放开,陆镇,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不愿意,你不能逼迫我?!”沈沅槿每挣扎无果一分,心中的恐惧便越甚一分,哪里还能好声?好气地?唤他太子殿下,又怕外头的人听见,只能尽量控制着音量低声?斥他。
她既敢毫不设防地?送上东宫的门?来,岂有容她全身而退的道理?,当他这里是她和那?阶下囚的后花园,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
陆镇用另只手?去勾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轻轻一带,迫使?她踮起脚尖,整个上身都扑进他结实宽厚的胸膛里,继而低垂了头,凑到她耳畔,不加掩饰地?道出心中所想?:“孤便此番便是强迫了你,陆昀那?个阶下囚又如何呢?其实那?日在马背上,孤就想?槽你了。”
他怎能对着一个女郎道出那?样肮脏下流的字眼?!顷刻间,沈沅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意和厌恶,挣扎反抗地?越发强烈,几近失了此前维持多年的良好教养,冲着陆镇张唇就骂:“陆镇,你真是龌龊下...”
然而喉咙里的流字还未出口,陆镇温热的薄唇便压了下来,全然覆住她樱桃般大小的饱满唇瓣,粗粝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直往里捣,似要扫遍每一个角落。
她的唇又香又软,仿佛盈满清甜汁水,这世间的任何鲜果都无法与之媲美,怎么啃咬吸吮都觉不够,恨不能时时含在嘴里才好。
他的舌似要将她的口腔占据,连呼吸都被他掠夺,沈沅槿只能艰难地?用鼻息换气,大脑有些缺氧,脸颊涨得通红。
陆昀从不曾这样野蛮地?对待过?她。
沈沅槿寻不到摆脱陆镇的法子,只能两手?并用抵在他的胸膛处勉强隔开些距离,心中又急又气,更觉屈辱至极,不觉间落下两行热泪来。
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至唇畔,被陆镇的唇舌带入口中,晕染出淡淡的咸味。
她哭了,是他吻得太急太重,弄疼她了吗?陆镇有些心烦意乱,生出片刻的迟疑来,原本无甚章法的舌尖微微顿住。
沈沅槿趁着陆镇出神的档口,勉强止了止泪意,两行皓齿发狠去咬他的舌尖,而后双手?向上发力去推打他的膀子。
陆镇吃痛,立时思绪回笼,再没了对她的怜惜,哪怕舌尖被她咬破,沁出血来,亦不肯就此离开她的唇,匀出只手来扣住她的脖颈,另只手?重了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