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力道,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她又哭了。点点咸味混着淡淡的铁锈味,陆镇却是益发难以自持,沉湎其中。

前所未有的滋味,非是梦境中吻她可比的。单是亲吻便有这般销魂滋味,若要了她,岂非如登仙境?

陆镇暗自想?着,早在不知不觉间粒将起来,热流汇聚。

沈沅槿惊恐万分,蜷起腰背直往后躲。

陆镇显是忍不过?了,大掌松开对她脖颈的桎梏,急急忙忙地?去抓她的白净素手?。

沈沅槿如何肯从,两手?死死握紧了拳头。

腹下胀得难受,陆镇凤目微凝,颇有几分不满地?离了她的唇,嗓音低哑地?命令沈沅槿道:“松开。”

此时此刻,被玉念支配的陆镇看上去甚是可怖,似乎下一秒就要化身林间捕食猎物的凶恶野兽。

沈沅槿不敢再像先前那?样贸然出言激怒于他,而是尽量试着用平和些的语气同他讲道理?,望图唤醒他的一丝羞耻心。

“臣妇不愿意,殿下贵为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可去寻乐意与殿下这般的女郎,何必要强人所难?殿下若这时收手?,臣妇可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浑身血液叫嚣着,天?知道他是用了多么大的自制力才能强撑着听她说?完这番话。

陆镇眉心蹙起,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待跟前女郎落下话音,他竟大发慈悲般地?忽然张开五指,解除了对她手?腕的控制。

他就那?般静静站着,未发一言,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她,仿若幽暗丛林里发现猎物的虎狼,全神贯注,目不斜视。

眼见他拧眉不说?话,沈沅槿吃不准他的心思,也不敢问,权且当作他是已经清醒过?来、理?智回笼了;壮着胆子短暂地?同陆镇对视数息后,确认他再无其他动作后,深吸一口气,当即逃也似的转身离去。

就在沈沅槿将要推门?而出的时候,身后骤然传来那?人阴恻恻的声?音,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十足。

“今日随郡王妃进宫的人,除车夫外,好似还有两名婢女,孤想?想?,其中一个可是叫辞楹?她此时应当就在暖阁内侯着你。”

辞楹二字入耳,沈沅槿几乎是一阵恶寒。她今日进宫之事?,他原来早就知了,大抵是一早就提前派了人在宫门?处窥探于她。

沈沅槿正思量间,陆镇倨傲的语气便再次在耳边响起道: “自你今日踏足东宫之时起,此厢事?上便由?不得你拒绝;如今你是愿也好,不愿也罢,孤都要定你了;待今日过?后,你去大理?狱寻陆昀签了和离书,孤自会放他出来,往后再不与他为难。你若想?让他长长久久地?活着,除顺从孤外,别无他法。”

此话一出,沈沅槿立时从头凉到脚,徐徐收回伸出去欲要推门?的手?,复又紧紧握成拳,唇瓣翕张,听见自己那?仿佛浮在云端的微弱声?音:“我?若抵死不从,你会一并杀了辞楹她们吗?”

陆镇并不正面?回答,扯着嘴角道:“娘子既有此问,想?来心中已有答案。娘子该当知道,这世上决计不会说?话的,唯有死人而已;你若死在东宫,孤又岂能容她们在外胡言乱语。”

话毕,兀自坐回罗汉床上,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沈沅槿,语气里带了些不耐:“孤的耐心不多,你若果真不惜命,也不t?在意他们的性命,现下便可自行了断。”

不惜命,她怎会不惜命,这条性命来之不易,若是就此失去,谁知还会不会有第三?条;何况这幅身躯才二十岁的年纪,她还有诸多想?要去做的事?……

活着方?有希望,她一定要活下去,也要陆昀能够活下去。

贞洁从不在衣衫之下,她若为了这个去死,无端连累旁人,着实不值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