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浪费一点,陆渊舔舐唇角,咽下。

沈蕴姝还未从余韵中清醒过来,陆渊那厢便已衔住妃色的莓果,舌尖灵活地打转,吮舀,搅得伸下女郎低寅连连。

不多时,雪团上布满红痕,陆渊薄唇上移,吻过她的锁骨和脖颈,继而侵占她的唇瓣和檀口,引导她回应他,接纳他,唇舌勾缠在一处。

大脑缺氧,身子也发着软,沈蕴姝意乱情迷间?,听见陆渊引诱她:“娘子要不要我?”

沈蕴姝顿时清醒过来,并拢煺推他的肩,“不要。”

陆渊暂且没了招数,帮她擦过身,穿好衣物,盖上被子,还像昨晚那样自行?解决。

第二日,赵凌随他出府,明显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很低,似是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

能让王爷这般牵肠挂肚的,赵凌思来想去,也唯有出自汴州陈留的那位女郎了。

不知他二人近日闹得是哪一出,王爷一直心情欠佳,哪里还有先前喜得佳人时的春光得意。

赵凌暗自腹诽一番,按辔上马。

又两日,阴云笼罩住整座城池,至午后,云层低矮,降下秋霖。

初时雨细如丝,一阵疾风过后,天气愈加寒凉,雨势渐大,砸在叶上发出嘀嗒声响。

沈蕴姝在这时来了月事,许是方才在窗边吹了些凉风的缘故,小腹坠痛更胜从前。

陆渊披着蓑衣冒雨归府,下马后便大步流星地直奔泛月居而来。

盈袖煮了干姜砂糖水送进屋里,服侍沈蕴姝吃下半碗,坐在床边守她。

“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症,阿盈回去歇着罢,不必守在这里,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沈蕴姝话音刚落,檐下陆渊解去蓑衣蓑笠,拔腿迈进门?去。

盈袖从里间?出来,照见陆渊进来,忙屈膝行?礼。

陆渊打量四下,启唇问话:“娘子不在外间?,可是身上有何处不舒坦?”

盈袖直言不讳道:“娘子才刚来了月事,畏寒,肚子疼。”

陆渊嗯一声,踏足里间?。

床上的女郎蜷成小小的一团,面色苍白,眉头紧蹙。

陆渊见了,满眼心疼,忙不迭解了自己?的外衫,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钻进去。

热气和壮年男郎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沈蕴姝徐徐睁眼,看清他的样貌后,有气无力地唤他王爷。

“乖孩子,可疼得厉害?”陆渊的大掌摸上她的小腹,用掌心的温度为她暖宫。

沈蕴姝眼眸微微湿润,轻轻点了点下巴。

陆渊闻言,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浑身的阳气都渡给她,温软的唇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又慢又夹地柔声哄她:“不怕,我来了,很快就?不会那样疼了。我陪你睡上一会儿再用晚膳可好?”

“好。”沈蕴姝应下他的话,主动?贴近他。

二人抱作一团,相拥而眠,直至屋外雨声渐歇,夜色满窗。

沈蕴姝在他怀里热醒,稍稍挪动?身子散散热,即便只是极微小的动?作,陆渊还是转瞬便随她醒来。

“乖孩子,可好些了?”陆渊记挂着这件事,头一句话便如是问她。

月事损耗气血,加之?午膳又未用多少饭食,沈蕴姝的肚子不那么痛了,胃却空着,因道:“好些了,就?是有些饿。”

陆渊下床命人去厨房传膳,又叫盈袖寻来一身暖和些的衣裳服侍沈蕴姝穿上,抱她去更衣室换了月事带,回房用膳。

她的整个行?经期,陆渊没有一日不在她屋里安歇,此事传至崔氏等人耳中,自是引起议论。

崔氏从未见他对哪个女郎如此上心,她来月事时,陆渊至多只陪她用过晚膳,从未过夜,郑氏和赵氏在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