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察觉到盈袖在走神,出言询问:“阿盈今日是有?什么心事吗?”
盈袖恐她?多心,随意寻个借口搪塞过去,用余量不多陈茶泡了杯茶汤与她?解酒,服侍她?净面卸妆,宽衣安枕。
此后两日,陆渊皆是早出晚归,忙于公务。
至第三日下晌方得空闲,由沈府小厮引着去水边的一座楼阁乘凉午睡。
午后,沈蕴姝小憩两刻钟,徐夫人院里的婢女?来她?院里传话:“娘子,夫人请您去水榭用酥山。”
沈蕴姝素来不适应有?外男在的场合,尤其?那位梁王还生得那样魁梧高?大,便是坐着也跟堵墙似的,面上又一副生人勿近、极难相处的模样,同她?亡夫的儒雅气质天差地别,很?难不让她?心存避讳。
“除了长嫂外,可还有?旁的人在?”沈蕴姝眉心微蹙,追问道。
那婢女?没有?片刻犹豫,如实答话:“左不过是府上的几位女?郎,并无旁人。”
仅有?府上的几位女?郎在。沈蕴姝悬着的心落了地,对镜整好衣衫后,随她?往水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