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陆镇连哄带骗,低头折腰服侍她至足够潤责,同?她十指紧扣,挺邀。
沈沅槿还是很?不好受,不多时?便?哭得梨花带雨,陆镇吃去她的泪珠,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继而唇齿相依,助她放松。
他这几日?约莫没有好好看书,亦不曾与旁的男郎交谈过此?事,还是只会那一个样式,可苦了沈沅槿的邀。
翌日?,陆镇离了沈沅槿跟前,立时?便?恢复到平日?里在旁人面前的严整沉肃、不苟言笑,他在府外骑上高头大马,直奔大明宫而去。
早朝上,陆镇主动陈情,自请前往燕云之地戍边,以防契丹、室韦南下。
此?举正中陆临下怀,当即以边境民生为由,允准此?事。
酉正,陆镇归至府上,陪着沈沅槿用?过晚膳,略坐片刻,抱她去园子里消食。
他昨夜有意?克制,只行了两回,还曾仔细给人用?药,是以今日?,沈沅槿由他搀扶着还可下地缓行。
隔天,陆镇拜别陆渊,携沈沅槿领三百兵前往幽州。
河中府,一行人在驿站落脚安歇。
连日?车马劳顿,陆镇担心沈沅槿的身子吃不消,即便?憋得难受,到底没有与她行房,只亲亲抱抱,再求她用?用?手,倒也可缓解出来。
这晚闹到二更天,陆镇将沈沅槿收拾得清清爽爽,拥她入眠。
忽地,窗子被人撬开,两名黑衣人一前一后爬进房中,直取床榻上的人而来。
陆镇猛然睁眼,坐起身来,赶在那黑衣人挥下匕首前制住他的手腕。
另一黑衣人见状,忙不迭上前相助,陆镇顾不得穿鞋,使出内力震开一人,临危不乱地拔出搁在床边的玄铁长?剑,状似不经意?地落下床帐。
动静太大,沈沅槿被三人的打斗声惊醒,待瞧清楚眼前的情形,窗外竟又有刺客进来支援。
沈沅槿本能地想要喊人,却又担心会惹那些?刺客的注意?,她不会武功,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若有人过来伤她抓她,必定会让陆镇分心,给他们可趁之机。
她正为难之际,卫延已携数名侍从杀出一条血路,闻声而来。
他们手里的刀剑皆占了鲜血,可见刺客人数之多,不独来了陆镇这处,还欲杀掉他的心腹侍从。
“保护王妃!”陆镇冲卫延搁下一句话,手起剑落,取下一人首级,那血溅在脸上,陆镇无心理会,俨然杀红了眼。
一切尘埃落定,床帐上沾了不少鲜血,尸体和残肢断臂落了一地,幸而沈沅槿毫发?无损。
陆镇胡乱拿巾子擦去手上和脸上的鲜血,套上一身干净的外袍后,让沈沅槿闭上眼睛,这才去掀开床帐,抱她出来。
“沅娘莫怕,无碍了。”陆镇温声安稳她。
沈沅槿紧紧抱着他,即便?他身上全是血的味道,她亦未感到害怕,那些?人是来杀他们的,自然该死,若不然,死的便?是他们了。
“我不怕,有时?漾在,我很?安心。”
陆镇很?想吻一吻她,又觉得现在的自己太脏,身上全是戾气和汗水,着实不该碰她,那样会玷污她的圣洁。
“我抱你去干净的屋子睡下,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了。”陆镇轻声细语地说完,由姜川在前带路,送她去另一间窄小的客房安歇。
姜川担心陆镇责怪,先向沈沅槿陈情:“别的客房都有人了,委屈王妃将就?一晚。”
沈沅槿善解人意?道:“无妨,出门在外,哪里还能像在家时?那样处处周全,能有地方落脚就?已足够。”说完,转而望向陆镇,“大郎,夜已深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不必再大费周章地另寻他处。”
陆镇似乎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恍神后怕,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