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沐浴,再洗发?,陆镇熟练地执行这个流程,只是在这之前,他的手从后面伸到前。

“别……”沈沅槿低呼出声,要他出去。

“还是疼?”陆镇问她。

沈沅槿稍稍颔首,攥他的手腕,要他拿开。

“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陆镇移开手,再次真诚道歉。

他嘴上道着歉,手可没闲着,取来澡豆往她身上抹,借机饲喂他的私心,接连流连在她的雪团和邀豚间。

陆镇吻了吻她的耳垂,吐着热气痴迷道:“沅娘怎生得这般好,我都要自惭形秽了。”

他因何要自惭形秽,沈沅槿已感知?到了,怕他食髓知?味难以支持,欲要再次赶他走。

陆镇大抵能猜到她要说什么,按下她的肩,让她安心:“无妨,我保证不会对沅娘做出无礼的事。”

他也的确说到做到,不论自己再如?何难受,都不曾抓来沈沅槿的手做些?什么,生生挨到抱她出浴,替她擦发?穿衣,又送她回屋,这才让姜川打来两桶清凉的井水,返回浴房拿着她的诃子嗅她的气息自行纾解。

“沅娘……”骤雨初歇,陆镇嗓音喑哑,登顶后展开眉头,舀起一瓢凉水从肩头浇下,如?此?重复数次,桶里的井水见底,他调整好气息,穿上衣物。

里间,沈沅槿伏在贵妃榻上好睡,她的发?干得差不多了,辞楹换另一条干燥的巾子,欲要最后再擦一次。

陆镇拿了那条巾帕过去,而后让人退下,他勉强端坐在那张四?四?方方的矮凳上,继续为榻上安睡的美妇擦干发?。

她的睡颜太过美好,巴掌大的小脸,线条流畅的五官,洁白胜雪的肌肤,陆镇忍不住抱她睡到床上,与她同?床而卧。

这晚过后,陆镇满心期盼下一回的周公礼,却不曾想,短短两日?后,夔州突发?贪墨案,将梁王府牵涉其中。

陆渊料想,圣上的身子必定抱恙,约莫寿数无多,他将陆镇召至书房,商议一番,已然有了对策。

沈沅槿虽从不曾参与政事,可圣人为此?迁怒梁王府,大行打压之举,她便?是再迟钝,也觉出现下的形式于她的夫家大大不利。

她想要问一问陆镇欲要如?何应对,然,她的话还未出口,陆镇主动提及此?事,问她愿不愿随他去往燕云边陲。

有他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她定能适应得很?好。沈沅槿如?是想着,点头应下。

陆镇面露愧疚地拥她入怀,郑重其事道:“是我对你不住,沅娘才嫁进来数月,便?要随我去那苦寒之地;我在此?向沅娘立誓,往后定然百倍补偿于你,我在赵国是何地位,沅娘便?是何地位,断没有任何人可伤害沅娘分毫,哪怕是言语冒犯,我亦不会轻纵。”

沈沅槿用?轻松的语气哄他开怀:“大郎是我的夫君,是战功赫赫、手握重兵的长?平王,又岂会有人自讨没趣,言语冒犯于我呢?”

陆镇果真因她的轻哄扬唇浅笑,捧了她的脸认真道:“沅娘的嘴里是抹了蜜不成,且让我来尝尝甜是不甜。”说罢,吻住她的唇。

沈沅槿原以为他会为梁王府眼下的困境烦忧,可他似乎并?不是很?担心,还有心思同?她亲昵,且并?不满足于亲吻,抱起她闹到里间去。

距离初次才过去了数日?,沈沅槿还是很?紧张惧怕,整个人僵直在那里,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