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内,姜川那厢早心细如发地在案几上置了一方锦盒。

陆镇抱着沈沅槿进房,未及吹灯便开始将人往门上抵,让她踮起脚站在他的鞋背上承受他的热吻。

后背贴在隔扇上,沈沅槿被他牢牢禁锢着,除却承受他的热情,再无别?的办法。

陆镇的唇舌尝到了甜头,腹下却是越发煎熬起来,那股子燥意再无法抑制,急急抱了她往案边走?,自盒中取来一物,解下腰上的蹀躞带,物尽其用。

“娘子乖,将煺搭上来。”陆镇伸出一臂供她安放,另只手攥她的邀。

太久没?有接钠过?他的,沈沅槿立时便秤得?眼盈珠泪,两只素手死死掐住他的膀子,分散那些难耐。

二人衣衫未退,似乎只是在紧紧相拥,然而女郎喉间带着哭腔的声调却并?不清白,泪珠自眼尾缓缓而落。

陆镇听她哭得?可怜,垂首吻去她的泪痕,安慰她去榻上后小心地竖抱起她,省得?她再从头挨一回。

沈沅槿躺在榻上,用最初尝试过?的方式承受陆镇。

良久后,窗外刮起一道疾风,两杆翠竹交缠相依,忽又被一阵急雨淋湿。

陆镇睁开眼自女郎的肩窝里抬起头,相视数息后复又垂首去吻她,接着取来一只新来让她趴伏在柔软的褥子上。

他的重量是两个?她不止,怕押着她,两条结实有力的出壮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沉邀。

沈沅槿的半张脸埋在软枕里,大多时候都是紧紧攥住床上的被褥,某些着实难忍的时刻,她亦会回首去推陆镇肌肉鼓起的邀覆。

每到这时,陆镇便会抓住她的手按到一边低声哄她,要她受下。

案上烛台从一更天燃至二更天过?方被陆镇吹灭,窗边和地上皆有他们的足迹,陆镇细细回味一二,拥着怀中女郎入眠,浑然不知怀中的沈沅槿其实一直未睡,盘算着如何想法子从此间逃出去,直三更天方迷迷糊糊睡去。

翌日睡到天光大亮,陆镇那厢先领一队人进城,赶在早朝前抵达大明宫;姜川和余下的侍卫等人随沈沅槿返回城中,归至别?院。

初夏的长安尚还不热,沈沅槿每日上晌在园子里走?走?停停,迎风赏景,下晌便在屋中读书作画,入夜后又有岚翠陪她玩双陆,加之陆镇近段时日忙于政事,未能匀出时间出宫寻她,倒也得?了十日的自在。

一晃又是三五日过?去,陆镇踏着月色而来,他来时,已过?了一更天,沈沅槿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过?来,正要去浴房沐浴。

十数日不见?,陆镇进了门就上前抱住沈沅槿,下巴抵在她的发髻上,轻声细语地道:“孤明日要外出公干,约莫小半月后回京。”

沈沅槿静静站在原地由他抱着,待他抱够了主?动松开她,方告知他自己要沐浴,不让他跟着去。

陆镇也怕闹得?晚了影响她瞌睡,待她洗完后,涂抹澡豆将自己洗得?香香的,回屋抱了她就往榻上倒。

连哄带骗行了三回,沈沅槿只觉今晚这个?澡算是白洗,明晚需得?再洗一次才?行。

沈沅槿侧躺着搭了一条胳膊在陆镇的胸膛上,与他闲谈几句,状似不经?意地提起金桃,“殿下,我有些想金桃了。”

陆镇肩膀太宽,不大好侧睡,故而平日里多时平躺着睡,因沈沅槿在他身上搭了一条胳膊,顺势贴她更近,打开话匣子:“孤从前往你跟前送了不少东西,还未曾有这样让你上心的,金桃能得?你喜欢,倒也不枉我费心寻了它来;你既想它,待孤公干归来,正好能得?一两日闲,孤与你去别?业见?它可好?”

沈沅槿怕他变卦,忙不迭抬眸望向他,追问一句:“殿下此话当真,不是哄我?”

“孤上月就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