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闻声,手上动作一顿,拧眉关切问:“我没?用力气,疼?”
沈沅槿颇有几分光火,回过?头来看他,迎着他的目光回去,不疾不徐地道:“殿下动手便不能提前告知一声吗?既不想理会我接不接受,缘何要多费唇舌问我这一句?”
他总是好心惹她生?气。陆镇懊恼又委屈,低声下气地哄她,“是我不好,娘子莫要生?气。”说?着话,握住沈沅槿的胳膊,引导她抬手搭在汤池的边缘处,“孤会小心些,不会弄疼你。”
看在他认错态度还算良好的份上,沈沅槿到底没?再与他置气,既然无法拒绝陆镇的“好意”,索性将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阖目养神。
陆镇认认真真地将澡豆涂抹在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再用手浇水冲洗掉泡沫。
加有花露的澡豆清洗过?后不独可以润泽肌肤,还可留下清浅香味,陆镇攥住沈沅槿白皙的肩,指腹轻轻摩挲着,只觉细腻柔滑更甚于沐浴前。
陆镇欲念渐起,垂首吻上女郎另一侧的肩头,大掌也开始不安分。
沈沅槿被他吻得?一个?激灵,立时意识到不对劲,忙不迭转过?身,手肘向后去抵他的胸膛,问得?直白:“殿下可带了鱼鳔进来?”
女郎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四?目相对间,陆镇倾下身,两手撑在池壁上,逼近她,将她困在自己身前的方寸之地,“孤不在这里弄你,此番便由孤来取悦你可好?”
“不好。”沈沅槿拒绝地干脆,侧过?脸去推陆镇的手臂,想要离他远些。
陆镇尤不死心,大掌已然不知何时摸到她的煺艮处,稍稍往上,献了一指。
熟悉的侵袭感?,沈沅槿本能地收谨,却是令他被的感?觉更甚,“娘子这般反应,孤只想得?寸进尺。”一面说?,一面绞冻,惹得?沈沅槿眉头皱起,却不知是难受还是舒坦。
“别?...”沈沅槿在他将要添指前疾呼一声,却未能阻止他,光洁修长的脖颈随他的动作微扬起弧度,陆镇的吻也在这时候压下来。
捧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躲,继而撬开她的牙关,长舌占据她的口腔,温柔轻缓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极尽缠绵,再无半分初时的横冲直撞、霸道恣肆。
沈沅槿叫陆镇吻得?头昏脑热,身子发软,不多时便有些站不住,无处安放的手只能往他的背上攀,喉咙里透出的寅声亦被他的唇舌堵住,取而代之的是亲吻声和水声。
女郎抓挠他的力道大了些,身子也在往后躲,陆镇知她将要如何了,极力克制着离开她的唇,抽回手一把托抱起她,利落地放她在浴池边缘坐下,放低身段,让她的膝弯在肩上,大掌攥住她的腰不让她逃避。
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有力,沈沅槿无处可躲,更不好意思去看他在埋头做何,两手捏在池壁和台子的交接处,指尖发着白。
若只是不想发出声音,沈沅槿尚还能咬牙忍耐,然而当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后,伸体不受控地轻灿,丹唇微张,令人耳热的声调溢出喉咙,直听得?陆镇血脉贲张、心痒难耐。
陆镇愈加口干舌燥,重重吞一口唾沫,待沈沅槿神智回笼,讨好于她又饮了一回解渴,方舍得?抱她坐到阶上一同泡澡。
“难受,娘子也疼一疼我。”陆镇吐气如火,许是有些意乱情迷,我字和孤字开始交替出现。
胸口起伏得?厉害,他的样子克制又隐忍,偏偏眼里的欲骗不了人,他口中疼指的是什么,沈沅槿与他经?历过?多回,怎会不知。
“殿下自己又不是没?有,没?有...”手...沈沅槿做不到像他那般没?脸没?皮,说?不出那样露骨的话,挪动位置想要离他远点去洗头发。
她才?挪了一丁点,陆镇便追了过?来,抓住她的左手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