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弄湿的真皮座椅上晕乎乎地想。

到后面路嘉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好在贺敛终于有了要射精的迹象。他将路嘉捞回腿上,再次面对面抱住,低头咬住他脖子,双手掐着他腰,下面进得很深,很深。

路嘉腰腹猛烈抽搐,无声地张开嘴,眼白翻起,连指尖都跟着痉挛起来。

良久,平复了呼吸的贺敛皱眉说了一句:“你水也太多了。”然后大发慈悲地帮他解开手上的束缚。

路嘉软得不行,身体还在余韵里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会擦干净的。”路嘉从贺敛身上下来,小心翼翼抬眼看他。

贺敛板着张脸。

路嘉能理解,男人嘛,冲动过后总要后悔。

还好刚才他裤子脱得足够快,不然今晚都不一定能吃到这口天鹅肉。

总归是赚到了。

“路嘉。”贺敛深呼吸,声音听着像是含着怒气,“你以后可不可以……”

“可以。”路嘉刚已经把自己哄好,低头边提裤子边说,“谢谢你愿意听我说没营养的废话,也谢谢你……不嫌弃我,我会对今晚的事守口如瓶,以后也不会再来。”

见贺敛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路嘉扣好牛仔裤扣,认真对他说:“真的,相信我。”

贺敛今晚是喝了酒,但他确信自己没醉,更没疯。

那就是路嘉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