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刚才做的过程里虽然路嘉没怎么叫,但也实实在在喘了很久,喉咙干渴,路嘉抿了下嘴,心想等下得去买瓶水。
路嘉从车里拿了包纸巾,抽出几张拿在手里,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慢慢拭擦座椅上凌乱的湿痕。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路嘉边擦边说,“我这人虽然没钱,但守诺。”
还没擦干净,路嘉就被突然翻脸的贺敛赶下了车。
路嘉彻底绝望,看贺敛一脸晦气的表情,估计这辈子两人没可能再产生交集了。
失魂落魄走了好长一段路,累得不行,站在路边想拦计程车,但他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裤子,放弃了。
到家已经凌晨四点多,路嘉筋疲力尽地拿了睡衣进浴室。门后贴了块40*150的亚克力软镜,路嘉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一分价钱一分货,59元包邮的镜子照着有些失真,贺敛射进去的东西早在走路回来的过程中流得差不多了,这会从镜子里看着,小腹却仍有些微微鼓起。
他侧过身体,照照左边,又照照右边,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病床上躺久了缺乏运动,略微有些长胖。
没事,明天开始早起,恢复锻炼,每天十公里。
刚想到这里,大腿内侧一阵湿热,又流了一点出来。
路嘉岔开腿,弯腰看了看,脸颊发烫,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腿有点酸,要不还是循序渐进,从五公里开始吧。
洗完澡躺到床上,路嘉睡不着,身体很疲惫,精神却很亢奋。
他和贺敛做了,车震,还是内射。
路嘉往腿间塞个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个骚扰电话打进来,路嘉拒接,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曾到医院做过详细的检查,知道自己身体里该有不该有的全都有,今晚和贺敛,他是第一次。
打开搜索引擎,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输入:第一次同房没出血……
浏览了几分钟,路嘉大概懂了,技术好,所以……
路嘉回想了一下过程,虽然有点累,不过……贺敛挺厉害的。
挺厉害的贺敛回到家里,大闹天宫。年过六十的老管家凌晨五点从被窝里爬起来,在一片狼藉的别墅大客厅里心痛地来回绕了几圈,完成一天的运动量后,血压有点高。他给远在北半球的老主人打电话,说:“贺老头,我管不了你这宝贝孙子了,你快回来。”
贺爷爷问:“他又把你什么东西摔坏了?”
老管家捂住胸口:“我的汉白玉烟枪。”
“折现还你,查收一下。”
老管家收到钱,眉头却没松开:“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还没玩够。”
“孩子他爸呢?”
“不知道。”
“孩子他妈呢?”
“不知道。”
“你儿子儿媳都消失大半年了,你不急吗?”
“急什么,我宝贝孙子在就行。”
“你宝贝孙子……”
话到一半,贺爷爷的宝贝孙子下楼了,老管家低声说:“上班时间到,我挂了。”
他殷勤地搬了张单人沙发过去,贺敛坐下,静静望着犹如台风过境的客厅地面。
“李林。”
“怎么了,小少爷?”
“我睡不着。”
“……”李林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贺敛没说话,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李林熬不住开始打哈欠,他才忧郁地开口:“我好像被嫖了。”
3 安全措施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