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一次那么厉害,我腰还酸着呢。”
贺敛瞪他。
路嘉又凑上去亲,大清早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肉麻话张口就来:“亲爱的,心肝,你真的很厉害。”
贺敛脸红,这呆子是脑子坏了吗,瞎叫什么。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互相帮助的过程也足够清洗一次床单了。中途路嘉又发了骚,觉得只用手指弄前面不够,缠着贺敛不害臊地说他昨晚洗干净了,后面也可以试试,适应一下,方便以后用。
贺敛没有拒绝。
冲完澡的路嘉呆呆站在洗手台前,夹了夹屁股,异物感还在。他捂住红彤彤的脸,美滋滋地想,贺敛的手指好灵活,好长哦。
早餐是小米粥,配两个清淡小菜。
贺敛皱眉,嫌弃的话还没出口,先看见路嘉红透的耳朵,他顿了下,莫名被传染,脸也微微发起烫来。
他坐下,捏起调羹舀了一勺小米粥,轻轻吹着。
“李管家说等你病好要接你回去……”
贺敛冷脸丢下调羹,这才过了两个晚上,就开始赶他走了。
路嘉将小菜往他面前推了推:“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我这里多住几天。”
贺敛神色稍霁。
“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
贺敛捡起调羹,舀了勺粥放嘴里,压住上扬的唇角。
“我考虑一下。”
下午,贺敛到阳台接爷爷打来的电话,路嘉忍住偷听的欲望,没事找事,又开始搞卫生,把75平的两室一厅打扫得一尘不染。
他当初孤身一人来到淮城,一开始没想要这么大的房子,是邵颂华非让他租这个,说是一个已经移民的远房亲戚的房子,不愿意卖,便宜出租,就想房子里有个人气。
路嘉不傻,两室一厅的房子再怎么便宜价格也不可能比一个小单间还低,他没有拆穿,默默收下了邵颂华的好意。
路嘉蹲到地上捡滚到沙发下的一个贝母扣,中午跟贺敛坐在沙发里闲聊,聊着聊着四瓣嘴唇就贴到一起去了。路嘉也不知道是开过荤的成年人都这样,还是身体构造异于常人的他比较特殊,反正身体敏感到不行,贺敛不管碰他哪里他都难以忍受,随随便便接个吻就能高潮,贺敛衬衫上的纽扣便是在那时候被他扯掉的。
路嘉捏着光滑莹润的贝母扣,蹲在沙发前唉声叹气,网上买的玩具还没到。定制的就是费时间,早知道就买个常规尺寸了。
但他又想,贺敛的确实有那么大,常规的用起来哪里找得到感觉。为了能有更好的体验,再忍忍,再等等吧。
“蹲在地上干什么?”贺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路嘉站起身,眼前骤然一黑,贺敛及时扶住他摇晃的身躯,路嘉缓了一会,苍白的面色恢复红润,对皱着眉头的贺敛说:“没事,起太猛了。”
“你是猪吗?”
“不是,我是汪。”
贺敛用看猪的眼神看他。
路嘉猜想他记不得酒醉那晚的事了,也好,毕竟想在床上当一个男人的汪并不是件多么光彩的事。
路嘉咳嗽一声,生硬地换了个话题:“你的衬衫呢,我把扣子缝上。”
提到扣子,贺敛视线转移,看向沙发。
好吧,这个话题真的能生生让人硬起来。
路嘉又咳一声,夹着腿开溜。
贺敛把人捉住,带回房里。
又折腾许久,路嘉嘴唇肿了,腿心也肿。同样是用手,贺敛帮他轻轻松松,路嘉帮他,手酸得像要断掉。
“你怎么回事?”
路嘉知道他问什么。贺敛想进去,路嘉不让进,这不像他,贺敛有疑惑很正常。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