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姜大胯竟萌生出一种大胆的想法:“她拿我卷子干嘛?不会是在搞什么神秘仪式吧。”
孙泽洋缺心眼地问:“会不会是在算你的生辰八字?”
“你傻啊,谁会把生辰八字写试卷上。”姜大胯叹口气,“而且她又不喜欢我,算我八字干嘛。”
“对哦。”
徐?????乐陶对比完笔迹,把卷子还了回去,顺便把孙泽洋的小测卷拿了过来。
孙泽洋皱眉:“还拿我的,花样真多。”
一对比,徐乐陶发现孙泽洋的笔迹和情书里那个丑绝人寰的笔记,一模一样。
导演从昨晚就猜出了前后因果,这会儿时刻暗中观察,顺便瞅了眼那卷子上的字迹,终于回过味来那情书是孙泽洋代笔帮将大胯写的。
“情书是你写的?”徐乐陶质问孙泽洋。
孙泽洋装傻充愣:“不是啊,我又不喜欢你,干嘛给你写情书。”
徐乐陶把那封粉色情书拍他桌上,“字迹都一样,你给我老实点!”
“我那是……那是……”
姜大胯打断支吾其词的孙泽洋:“是我让他帮忙写的,你要怪就怪我。”
“我不怪你。”徐乐陶当着他面把情书给撕了,冷若冰霜地说,“我谢谢你。”
冷战局面一直持续到下午,徐乐陶跑去老王办公室要求换座。
老王起初是苦口婆心地劝:“程池也可是年级第一,跟着多学学,你看你现在成绩进步非常大,保持下去,以后考个一本不成问题。”
徐乐陶眼下根本顾不上考几本,就想远离这个“不喜又撩”的渣男,意志十分坚定:“老师,我跟他处不来。”
“为什么?老师想了解下原因。”
“他早读课唱歌,晚自习嗑瓜子,影响我学习。”徐乐陶胡乱编了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