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庄齐赶紧拉他,“那你快起来,跪了那么久,膝盖疼死?了。”

“等一下?,你都没戴上?我给你挑的戒指。”唐纳言打开那个小小的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简约的四?爪椭圆钻戒,昏淡的光线下?也依然光芒璀璨。

庄齐笑了下?,“这么好的眼光啊?”

唐纳言不敢在这上?面居功,“我哪儿懂这些,我把你留在西山的那些首饰,t?都给一个设计师朋友看了,是他替我选的款,说你大概会中意?这种的。”

他说完,拉过她的左手,推到了无名指的底端,大小正?合适。

庄齐看了又看,她问:“什么时候定的?”

唐纳言的目光一直落在她手上?,像完成了某种古老的仪式般,盯着看了很久。他低着头说:“有大半年了,那会儿你应该还在这里备考,整天都不出门。”

“你怎么知道我整天不出门?”庄齐好笑地说。

唐纳言总算抬头,一脸刻板地告诉她,“因为我几乎天天晚上?都来,从来没看见你出来。”

庄齐啊了一声,她想起梅阿姨某天夜里那段没头没尾的预警,往东南边一指,“你是不是老把车停在那个拐角,被我们家阿姨看见过好多次了,她还担心我安全呢。”

“她瞎担心!”唐纳言扭头笑了一下?,他说:“我这么一脸正?气的,还能是危险分子啊?”

庄齐吃吃地笑起来,“天那么黑,就算你正?得发邪,人家也看不清呀。”

笑完,她又催了一句“你还没跪够啊,快点?起来吧。”

“扶我一下。”唐纳言把手搭上?去,一手往后撑着茶几,“腿有点?麻了。”

“你年纪好大了。”庄齐摸着他浓黑的眉毛,顿了好一会儿才又说:“我嫁给你真是吃亏。”

还以为她是心疼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