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搞了半天是觉得不划算。

唐纳言坐到了沙发上?,“你亏了的地方想怎么补,我加倍地给你。”

庄齐又拥着毯子往后倒,“嗯,那我可要?好好地想想。”

“我也休息会儿,这几天太?累了,在医院睡也睡不好,半夜起来好几次。”他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往她身?边躺下?去,把她往里面赶了赶,“过去点?儿。”

这么背对他说话太?别扭了。

庄齐转过头来,手绕到他的后背上?划来划去,小动作不断。

唐纳言垂下?眼皮看她,揉着她毛茸茸的发顶说:“什么时候剪掉的头发?”

庄齐蹭着他的鼻梁,浓密的睫毛刮在他的脸上?,“去学校的第二年,那个时候太?忙了,洗一次要?很久,为了节省打理它的时间,我一咬牙就给剪了,不好看吗?”

“好看,看起来更小女生了。”唐纳言溺在她的甜香里,克制不住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她,揉得她浑身?发热。

庄齐隔着轻薄的衬衣磨他,凸起的小圆粒刮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叫出声。

她微微张开了一点?唇,是想要?他来吻的意?思,但唐纳言没动。他还在耐心地问:“纹身?呢,为什么选一个那样的图案?”

庄齐已经忍不住了,轻轻舔着他的唇角,“我走之前的晚上?,我们......我们在沙发上?做,你那天好急,皮带把我刮出血了。”

回想起那个激烈的夜晚,他的体内又涌起一簇热气,浑身?上?下?地乱窜。唐纳言湿湿地吻上?她,“然后呢,继续说。”

庄齐的手被握住了,翻折在身?下?的靠垫上?,被吻得娇喘连连,“我到了美国以后,它结了痂,可我知道它过两天就会掉的,就画下?来,去纽约纹了这个。”

“这有什么好特别的?”唐纳言抱起她一条腿,让她缠在自己身?上?,他拨开已经被浸透的薄纱,温温柔柔地填进去,里面软黏得不像话,他叔服得低哼了声。

庄齐仰起脸,湿红的嘴唇微张着,口里呜呜咽咽的,紧绷着身?体回答他:“我以为......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就想留住一点?你的东西。”

她紧紧地含着他,口中发出忍着哭腔的嗓音,身?体软得像一朵水汽饱和的积状云,随着他不断地往里面玎,一股热热的小雨,顺着他的口口淋下?来,滴到沙发上?。

唐纳言来吻她,她也很乖地张开嘴,像早就在等着一样,软软地舔他的舌尖。他失控地加重了几分力气,“我们就在这里zuo一晚上?,好不好?”

庄齐身?上?被麽得很软,已经泻了几次之后,她没力气说话,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算是答应。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已经小了很多,从瓦片上?滴下?来,像叮咚的风铃。

到后来,庄齐眼底晕开一片泪光,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粉红,头无知无觉地往后仰,自己伸出湿湿的舌尖来,呼吸又轻又急,快被麽擦出的强烈侩感吞没。她像个被撞坏了的语音电子玩具,只会重复地说垨不了这一类的话。

唐纳言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尽管怀里抱着个发抖的小姑娘,也一下?一下?毫不收敛。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乖,马上?了。”

不知道最后怎么结束的。

好像一直也没有停,像窗外的连绵细雨,落了一整夜。

到清早睁开眼,庄齐身?上?裹着毯子醒来,唐纳言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窗边抽烟。他一只手斜插在裤子里,另一只手架在窗台上?,不时掸一下?烟灰。

她坐起来,抬眼望去,院内的嫩绿的柳叶上?沾了细雨,更青翠可爱了。

唐纳言站在日光熹微里,虚淡光影括出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