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唤出“烽夜”两个字以后,谢泓衣便时不时陷在一种非常混沌的迷蒙神情里,说是任人施为也不为过。但此刻下体过激的情潮刺激到了他,太陌生了,不论被侵犯多少次都难以缓解的崩溃感,牝云蛇的妖丹甚至剥夺了他对身体的最后一点儿掌控,残存的依赖被恐惧一举淹没,长腿痉挛不止,终于,在越来越清晰的闷哼声中,用力一蹬,化作数丈长的莹白蟒尾,从单烽怀里挣了出来,在殿中翻涌狂舞,以此躲避下体融化一般的酸胀极乐。可即便如此,体修铁铸一般的两指,依旧深深钉在他下腹的鳞片间,攫住内里稚嫩的软肉,手腕一拧!
那鳞片猛地倒竖起来,淫液喷涌而出的同时,谢泓衣整个人几乎被拦腰折断,生生地撞入单烽怀中,双臂和尾巴尖一起牢牢抱住体修的后背,十道淡红抓痕攫着对方,共同坠入湿透的软绸深处。
蛇尾消散,一颗接一颗的明珠被疯狂痉挛的软肉挤压出来,将单烽下腹浸湿了一片。谢泓衣不再清明的眼睛看着他,睫毛还是湿的,桃花瘴气一般。
“是你么?”
单烽听到他极轻的声音,触在耳边。那一瞬间他的心已化作了铁水,铺天盖地的情愫炽烫翻涌,体修每一寸刚硬如铁的皮肤都滋滋地拉伸抽长,如春蚕吐丝一般纵身成茧,把眼前人融化在怀中,化作脏腑的一部分,永生永世,再无分离的时刻,再没有人能从他肋骨中将谢泓衣撕扯开去。
原来你这般想我啊。
单烽嘴角一翘,深深地亲了亲他湿透的黑发。
不需要任何回答,只需要
满地的乐极符,迸发出燃烧到极致的赤红色,乐极二字化为焦炭,剩下的两个篆字则发出不祥的黑光。
乐极生悲!
薛云一把将镜座倒扣在桌上,鬓发也如燃烧一般翻涌。他的嘴唇深深咧向两颊,这个过度吃力的笑让他面孔肌肉无处不在抽搐。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他胸腔如同撕裂一般,却又翻涌着报复的快意。
一想到单烽看见自己那些好徒弟们鱼贯而入的样子
他终于忍不住,无声地狂笑起来。
那笑还颇为克制,很快就消散了。
还不够。眼看姓单的吃着断头饭,他又怎能不再送一程?
薛云全不顾识海中白术的惊慌呼唤,只将窗户一推。
香饵雪一事过后,天衣坊对他的看管已相当松懈了,他轻而易举地翻窗而出,指间一道是耶非耶符光芒一闪,在迫近城主府的短短数十步内,身形已陡然拉长,龙骧虎步,气势倍增。一模一样的赤红蟒缎劲装,面上甚至还残存着巡街归来的仆仆风尘,他就这般推开城主府的大门,不费吹灰之力。
单某人快乐抠老婆
吗喽在偷家的路上飞奔
第一百七十八章 火绒坠霞
一只吗喽试图偷家
城主府,寝殿内。
谢泓衣低眉沉思,对着一卷鸣冤录,莫名地心绪不宁。楚鸾回炮制药人一事,第一时间惊动了他。
遇害的既有如孙药仙一般德高望重的长者,也有玄天药盟前途无量的弟子。孙药仙年纪最长,死相凄惨至极,头上插着一根药师针,浑身化作烂泥,那些年轻弟子还有苟延残喘的,但头顶同样被药师针贯穿,口不能言,身化草木,药修们使尽一切方法都无法使他们恢复人身,只能眼看着他们枯败凋零下去,整条药行巷群情激奋,悬赏令挂了满城。
那可是药修,雪害以来最受人景仰的存在!谁不想与他们结交,换取一丝照拂?想不到竟出了楚鸾回这样的败类,滥杀无辜,戕害同脉,还装出一副斯文嘴脸。药修们错信了“以人为药”的药人宗弟子,遭此灭顶之灾,实在是悔青了肠子。
谢泓衣预感到变故,当即出手,将楚鸾回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