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联系,给人以微妙的意荡神驰之感,足以充作慰藉了。

云明瞠目道:“你疯了么?和这布条子结成佳偶,万一魍京娘子不认,可就触了大霉头了!”

"凭什么不认?"薛云道,“万一呢?”

云明连连顿足,却发觉做师叔许久不曾发话,为免逾越,只能转头去望单烽。

单烽道:"看我做什么?看路。"

云明一怔:"什么路?"

“师侄啊,你也算个有用的情种了,师叔成全你,”单烽单手提起薛云,一掷而出,“自然是投石问路!”

薛云对师叔的粗暴行径见怪不怪,霎时间借力奔出数步,指根上的红线腾空而起,疾射向巷陌深处,竟还当真指明了前路。

左手第一条巷子。

薛云丝毫不见迟疑,纵身扑进巷中。

“单前辈,他要跑!”

云明头脑一热,疾追一阵后,两肩便传来一阵钝痛,他来不及收力,只觉被什么铁磐般的重物牢牢挟住了,再硬挤下去,非得挫断筋骨不可。

怎么回事?

手底下传来粗糙的触感,是巷子两侧的石墙。这还没走多远,巷子竟收窄到了这种地步,俨然是一条断头路了。可薛云呢?此人并不比他瘦弱,怎么轻轻松松就钻得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