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倒刺的舌尖逆着兔毛舔上去,天然就能带来撕扯皮肉的恐惧感,三五下之后,雪兔的喉口和前胸便都湿透了,心跳都快啄破嵴骨蹦出来。

想吞吃了它。

混沌中唯有这样一个念头。

却又不想撕扯得血肉支离,最好能像小孩儿吃春冰那样,连咬带啃,咯吱咯吱嚼到化开,连它骨头化成的水也不放过,一滴不漏地吞进肚里。

单烽将它整个圈在怀中,发了狠地顶撞腿心,兔尾温顺地高高翘着,嫩红小孔也湿黏得一塌糊涂,将兔绒都沾湿了,照理不该受到任何抵抗。可犼鞭依旧足足大了一轮,任凭它如何变着法子去磨,硬是挤不进去,倒是自个儿被吮得胀痛,髓子都要喷火了。单烽气急败坏,一仰身将它抱在怀里,后腿用力一蹬,堪称残暴地乱顶,除却撞出越来越丰沛温热的黏液之外,一无所获,湿漉漉的兔尾巴在它腹鳞上乱扫,霎时间,犼鞭上的钝刺都暴突起来了,漆黑棘球般抵着那可怜的小孔,只等着一举撞进那滚烫滑腻到了极致的地方!

“霓霓,霓霓,”单烽还记着在它耳边颠三倒四地喊名字,“松开,让我进去,否则会捅坏的。”

犼兽爪尖上一凉,竟是雪兔轻轻舔了它一口,淡粉湿润的舌尖一闪,单烽的神识都快迸出窍外了,恨不能抱着它吞到肚里才好:“你允我了,我也想我进去,是不是?”

脑中炸开火树银花的同时,犼兽终于灵光一闪,一把将雪兔抱到半空中,冲着它腿间便舔,那小孔原本嫩红紧闭,肉眼都看不出,被它唾液丰沛的舌尖唰地舔开了。细密的倒刺钩扯下,雪兔几乎惊跳起来,后腿胡乱踢蹬,尾巴更抖得如筛糠一般,一点米粒似的淡粉圆凸,大抵是雄兽的性器,也被犼兽舔得乱颤,一缩一缩地无从躲避。这样粗暴而下流的爱抚,要是换作谢泓衣对情事过度敏感的人身,早不知在濒死时爆发了几回了。

只是它正值情欲萌动之时,全不像人身那般怕烫,只一味地翘着尾巴哆嗦,那汪汪的黏液一注注流淌下来,皆被犼兽的粗舌卷了去,变本加厉地往窍里戳刺。这场因体型差距悬殊而原本毫无可能的性事,眼看就要被撬出一丝缝隙,犼兽狂吼一声,刚扑压而上,背上地鬃毛却因一瞬间的震怒,腾地舒张开来,身形随之暴涨

轰地一声,殿门被一箭射开了。

“护驾”

阊阖为首,几个黑甲武士挥舞着捆兽铁索,向殿内冲来。这也就罢了,他怀里的雪兔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身形跟着一闪,竟然偏偏在这时候化作人形,那一袭蓝衣还半挂在犼兽强悍虬结的腰腹间,谢泓衣虽埋在它丰密的黑红色兽毛里,仅露出的那一痕素白瘦削嵴背也足够刺目了。

若说打搅凶兽交媾,已是罪该万死,那么,但凡有人敢向它怀中人多看一眼,便足可使它膨胀到极致的占有欲彻底爆裂。自爆丹鼎,将他们统统烧死算了,反正此刻下腹积蓄的欲火都快盖过全盛时的真火了,全他妈给老子送不出去的元阳陪葬

单烽眉心狂跳,眼疾手快地扯落帐缦,将怀中人从头遮到嵴背,这才躲过黑甲武士们惊怒交加的目光,长尾一扫,将几人一齐抽飞出去。

阊阖翻身跃起,道:“碧灵说你趁人之危,我还不信。”

“还不快放开殿下!”

“快找楚药师解了淫毒!”

单烽怒极反笑,犼脸上须子狰狞倒竖,道:“知道是淫毒你们还敢闯,我正忙着解毒呢,他要是知道你们几个乱看,得拿几颗眼珠子来赔?”

阊阖闷声道:“我们本就和殿下一体。”

单烽道:“那他准你们伺候洗沐么?今日擅闯寝殿,明日便逼宫造反。”

他这倒打一耙,也就阊阖这样的老实人会被唬住了,一踟蹰间,怀里的谢泓衣却像被帷帐闷得狠了,忽而蹬开帐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