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单烽连眼珠都烧红了,生平头一回有了爆体而亡的冲动,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都不成调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泓衣的体质异常敏感,却极度畏惧真正的性事。
“别乱动……你会被顶穿的。”他艰难道,并非是纯粹的威胁,谢霓腰身极窄薄,风灵根那薄而匀称的肌理线条在他看来,就跟绢帛无异,要真敢在贯穿的一瞬间挣扎,非得被生生顶穿不可。仅存的理智让他单手扼着谢泓衣腰胯,被汗水蜇得发麻的眼珠,本能地寻找着真正制服对方的命门。
目光毫无目的,却在谢霓胸前猛地一顿。
亵衣被方才吮吻时的涎水打湿了一片,洇出一点淡红。单烽瞳孔紧缩,眼前莫名浮现出一枚青玉环来,应是极为轻盈玲珑的,却也足以坠得乳珠通红,在主人起起伏伏间,晃荡不休
他颊侧肌肉突地一跳,伸手一把扯开谢泓衣的亵衣,那衣裳在失控的力度下应声而碎,正要低头咬住,面上却传来一记风雷俱发的响亮掌掴,力气之重,竟将他脸孔生生抽偏了一寸,连带着颅脑都嗡嗡地直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误天衣
他此刻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捆住谢泓衣的双手,不管不顾地肏进去!
为什么非要挣开,到最后关头还是忍不了他的触碰么?可凭什么薛云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便能得谢泓衣青眼?若是火牢在……
那一瞬间他心中涌过无数残暴的念头,脑海中的火牢景象才一浮现便令他神魂俱荡,那摧折牡丹,强拆露颗时的阵阵颤抖,火海中被撕烂后犹自翻涌的雪白绢绸,如谢泓衣温凉双臂般越绞越紧
眼前黑云散尽的一刹那,单烽便意识到不妙,底下那杆东西射了个一塌糊涂,两囊赤胀如拳,甚至将谢泓衣腿根撞红了一片,恨不能将人生生颠晃下去。以火灵根的体质,情事中若不能彻底宣泄出来,便如酷刑一般。
可谢泓衣此刻的眼神,却令他脐下蓦地腾起一股凉气。单烽一把抓住谢泓衣双腕,紧咬齿关,黑着脸等这一通精元泄毕了。
谢泓衣被烫得支撑不住,用力一挣:“你”
“你该不会要问我在做什么吧?”单烽艰难道,张开掌心,放任湿滑精水顺着五指淌落,“殿下刚刚射了我满手,这就不认账了?”
谢泓衣面上原已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厌恶到了极点的杀意,被他说破,却怔了一下,仿佛才想起自己在昏沉中的种种不堪情态来。
怎么会?
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确实是抵赖不得的。他心中那着了魔一般的渴求,皮肤上涌动的奇异热度,还有耳鬓厮磨时,连神魂都悸动的满足感……一切都像是隔了薄纱,仿佛心中积郁已久,难以启齿的东西,忽地被银针挑破了,不管不顾地喷涌出来,事后回想,实在有些恼羞成怒。
单烽道:“你方才又是搂我的肩,又是扯我的头发,将我嘴角都咬破了,难道还要赖作鬼上身么?别把脸别过去,那只空盏是我喝的,你也没醉,看着我,真不记得了?”
他对负心人穷追猛打,正要把谢泓衣的脸孔掰回来,却瞥见那耳廓上一点异常晶莹的绯色,在黑发间一晃而过,心中便是没来由地一阵发酥,被一巴掌扇出精来的郁闷荡然无存,只恨不能把人搂在怀里,亲亲热热地说一会儿胡话才好,谁知手刚伸过去,便被谢泓衣一把按住了小臂。
单烽露出一个颇为邪气的笑来:“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谢泓衣盯了他五指片刻,长眉微蹙,指腹悄然点了两点,却被单烽抓了个正着。
“悄悄用涤尘术?”单烽道,“脖子上。”
谢泓衣意识到项上阵阵刺痛的来源,伸手一按,心情更是郁郁。单烽却如逞耀本事一般,随手扳过一面铜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