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等它化作一汪春水才好。
谢泓衣却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道:“别碰!”
“别碰?”单烽嘶了一声,喘息着笑了,“你的腰都贴在我掌心里了,不能碰么?还是说,我还碰你哪儿了?哪里碰不得,你倒是告诉我。”
那动作堪称温情脉脉,可同样拢在雪白亵裤底下的那只手,骨节却狰狞地暴凸出来,甚至连精悍的小臂肌肉线条都透出几分。他正以一种极为残忍的力度,握着谢泓衣的性器,抠挖着抽搐的小孔。他自己硬得胀痛欲裂,唯恐顶撞的力度不够,就是铁砧也能撞出个响来,便以同等的热切去侍弄谢泓衣的性器,要把此刻的极乐完完全全倾泻给他。谁知谢泓衣痛得闷哼了一声,一把扼住他咽喉,漆黑瞳孔中杀意与朦胧雾气相交织,双唇却着尽颜色,正是寒雾催开牡丹来!
彻底失控的一刹那,单烽腰胯悍然一挺,那杆炽烫的性器直碾过谢泓衣柔软的两丸,砰地一声顶撞在会阴上,那一小片皮肤竟发狂般抽搐起来,裹挟着一股绵柔急切到了极点的力度般,引着他滑向
与此同时,单烽掌心一热,竟被一小股滑黏的热液打湿了。谢泓衣痛哼一声,腰胯抖得如同融化一般,整个儿地软进他怀里,却在这猝不及防的出精中合拢双腿,那一瞬间的角度变化,却使他生生错过了那枚极度滚烫滑腻的小孔,只拍击出一声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