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么,小径疾行,遇见几位前辈便请到殿前候着,可不可用,一验便知。”
好一出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奸计!偏偏又如先前所说,各取所需,各混入府。
单烽暗暗磨牙,颈畔青筋跟着一跳,恨不能把这小子捉回来来上两拳,楚鸾回发了一通高论,便春风满面,向一隅疾行而去:“刘前辈,吴药仙……别急着走啊,这一回绝不是弄虚作假,二位的方子实在高妙,令晚辈茅塞顿开……什么,你们要去药圃采药,且等一等我!”
他的身影才刚一消失,单烽足下便是一滞,浑身药液流经之处,如野草蔓生一般,彼此纠缠牵绊起来,小娘子下花轿一般,哪里还能迈得动步子!
有黑甲武士蠢蠢欲动:“既然是药,锄了也无妨。”
阊阖皱眉道:“城主的话,也敢阳奉阴违?”
那黑甲武士被斥得脸色一白,道:“城主留着他,他却不知是何居心。”
阊阖道:“楚药师所说,不无道理。城主的病要紧,不可错失一味灵药。是药三分毒,拔尽便是。不周压阵。”
这话一出,便再无半点儿异议。
那是黑甲武士慢慢走出一道佝偻的身影,迫近时,能听到冷冷的铁环哐当声,却不知镣铐何在。
和其他甲士相比,他看起来更像一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