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又湿。

程竞早已口干舌燥，但还是没动，光看薛凝动了，骚货。

他忍不住动了动腰，一下把薛凝顶得差点失声，“这么喜欢被老子的鸡巴操？”

“喜欢.......”

薛凝也由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他只享受最极致的性体验，为了爽，什么话都愿意说，什么事儿都愿意做，“你晾我这么久，我要你全操回来。”

程竞的喘息声渐沉，“知道我为什么晾你么？”

薛凝无声地点点头。

“你宁愿跟贺征结婚，各玩各的，被他拴一辈子，也不愿意跟我结婚？”

“.......”

结婚结婚，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痴心妄想。

薛凝情绪也突然激动起来，“我愿意又怎么样？邱秋怎么办？我放不下贺征怎么办？你还跟他做爱，难道我就能完全接受吗？我还配结婚吗？你要恨就恨我到底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谈正常恋爱了，我这辈子就这么烂着，你要不愿意操，我们就一拍两散。”

程竞又动了动手腕，“你愿意？”

“我愿意。”薛凝嗓子都喊哑了，“你对我好，我就想要你更多的对我好。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你要是不愿意对我好，就不要来招惹我......”

够霸道的。

程竞抽出手，“薛凝，都他妈怪你当初来招惹我，你休想往外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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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薛凝睡不着，托腮盯着身侧的男人看。

程竞比他更睡不着，哑声自嘲笑道，“真他妈不该睡你。”

“你都睡完了。”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在什么时候么？”

薛凝摇摇头，也笑道，“不知道。”

“你以前在分局的时候。”程竞拢火点了根烟，“那时候我还没毕业，你从副局办公室出来，摆了张臭脸，难看死了。”

薛凝略微一想，“啊，可能是我调职的时候，真有这么难看么？”

程竞懒懒道，“那会儿我比钢筋还直，你再漂亮我也没感觉。”

“现在呢？”薛凝靠在他肩侧，也借了口他的烟，“程竞，不许骗我。”

程竞答非所问，“你怎么调下来的？也跟我一样不听指挥犯事了？”

“谈恋爱谈太上头了，老偷跑出去，还被天天被领导抓包。我是同性恋嘛，传出去不大好听。”

“你怎么笨得跟高中生似的？”

“很多事就是没法平衡的。”薛凝轻声说，“我肯定比你更讨厌我自己。”

程竞也认同了。让他现在做出抉择，就好像拿枪蹦了他脑袋，不如就让枪口一直抵在太阳穴那里。

手掌暧昧摩挲着薛凝的大腿，程竞淡淡问，“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喝喜酒？”

“贺征会安排的。”薛凝钻进被子里，冰凉的舌尖乖乖扫过肉柱，舔弄吞吃，“唔.....你、你愿意的话......等结完，我陪你睡好不好......”

程竞心情还是很差，缄默不语。

但薛凝从被中钻出，极其受伤可怜地看着他，他又于心不忍，怕他再跑去打野食，只能翻身将他压住。

一周过去，薛凝总梦魇惊醒，怕程竞突然消失。

他只能做随叫随到的那个人，程竞在哪儿，他就灰溜溜跟在男人身后。程竞更加受不了，扯住他的衣领子往厕所里逮，隔间门一摔，强迫他跪下来舔。

薛凝整张嘴都吃满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程竞......”

“你不是想要吗，屁股撅起来。”程竞不耐烦道，“操完可以回去了吧？我约了人。”

薛凝跟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