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没有那么多事的,你把我当什么.......”

贺征逗他玩儿,“情人。”

没想到邱秋却沉默了许久,没一会儿便翻身下去,“我不要。”

“你根本配不上薛凝。”

他大概真以为要自己偷情,当插足的小三。

贺征起身,几步走到邱秋身后,先他一步把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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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门打开。”

贺征当没听到,“就是你愿意,薛凝也不愿意。我们没到那种关系,还是各玩各的。”

邱秋莫名松了口气,嘴上倔道,“你又没什么良心,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贺征轻轻笑了,“你转过来。”

邱秋更不敢转了,坚持背对着他,“我不要。”

“送你礼物。”

“你手上能有什么好东西?”

“转过来看看?”

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听得邱秋浑身一颤,急忙转过身,“干嘛啦?”

贺征单手打开了那个深蓝色戒盒,递到了邱秋面前。

邱秋还是生气,气他神经病,拿给薛凝婚戒来跟自己炫耀,无聊透顶。他气得要把那枚戒指丢出去时,贺征忽然拉过他的手,为他戴上了那枚钻戒,严丝合缝,堪称完美。

邱秋觉得自己宛如战败者中的战败者,已经崩溃到说不出话了,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贺征反握住他的手,静静陪他沉默。

邱秋抬眸问他,“为什么送给我?”

“你不是说喜欢么?亮晶晶的东西。”

“你不该给我。”

“如果你想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特殊,这是我的答案。它可以没有任何意义,或者你想怎么定义都可以。”

邱秋泪眼汪汪,紧紧咬唇。片刻后才哽咽道,“你和我对婚戒的定义不一样,我不戴。我想跟你们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自由,好玩,我依赖感强,跟爱不爱的也没关系,你收回去吧。”

贺征也垂下眼帘,似乎也在斟酌思考。他为什么要去订戒指,为什么就送给了邱秋,好像他心底也在害怕。

怕邱秋回家,怕邱秋拴不住了,怕邱秋吃醋、不高兴,不跟小狗似的来自己面前打转儿了。

就算不够百分百的真心,也想先用这枚戒指困住他,让他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而另一半,他竟然还在恨。

恨薛凝离开了自己,恨薛凝装出来的深情,恨到留给他的婚戒,真的永远锁在了柜子里。

万般情绪做成了一枚独一无二的钻戒。他自觉早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少见地软了语气,哄宝宝般亲邱秋的手背,“是我唯独想送给你的,留着吧。”

“我不要”

“你还想戴谁送的戒指?也是程竞?还是其他野男人?”

莫名其妙!

邱秋想抽回手,男人却略一施力,抓得更紧。

邱秋还是有些怕他,觉得他有时候比程竞恐怖多了,眼底的寒意能瘆死人。他只能匆匆别开眼,小声妥协道,“我知道了!快点放开我,痛死了!”

贺征松了手,门锁还是没肯开。他托臀将人抱起,直接摁倒在了办公桌上。

昏暗的房间,程竞微微睁眼,心下了然。

他被人关在了这里,坐在椅子上,双手却被麻绳绑得动弹不得。这种堪称惊艳的绑架技术难得,程竞几乎瞬间就知道了这位绑匪是谁。

况且人也没想瞒,拧开衣扣就坐上来了。

薛凝颈间总有阵淡香,程竞喜欢得不得了,总恨不得多咬两口。现在也不例外,送上门的温香软玉,没有不能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