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他说。

郑愁抓住他的手，猛地摁在地上，发出轻砰的一声响。

叶利琤发出嘶的声音。

“好看？”郑愁盯着他。

“好看，”叶利琤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的侧脸，“但是你这里，”他把视线转移到了他左耳的脑边上一道明显的伤疤，“不好看。”

左眼角是为了他挡茶杯而砸下的一道疤，但是耳朵边上的不是，那是他在牢狱里与别人打架的致伤。

叶利琤总能轻而易举地惹恼他，他松开他的手，想把他推到一边，反而被他抓回了手。

“你生什么气？”叶利琤能看出他在生气，只是不理解。

“叶利琤，”郑愁滚动着喉咙，便说：“别再看我笑话。”

“我怎么会看你笑话，你身上的伤……”叶利琤轻轻地歪头，“本就是为我挨的，这是事实。”

“所以我身上的这些伤疤都是让你胜利的徽章？”郑愁嘲弄地问。

叶利琤看他，抓住他的手渐紧，“好好说话。”

郑愁懒得跟他说任何话，他直接动手，踹开他的双腿，手肘一撞，把他整个人往后撞。

郑愁趁机起身，被他利索地抓回手臂，重新摔回地上。他觉得后背疼得发麻，下意识地一拳过去，叶利琤有防备地往左闪开，将他的手肘往下一压，箍在了脖子后方，垂眼盯他，“别逼我用手铐。”

“叶利……”郑愁怒之喊他，直接被他捂住了嘴巴。

叶利琤已经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他低下眼，看着他那双敖然怒意的双眼。

叶利琤心头一动，刹那间觉得自己在制伏一只桀骜不驯的疯狗。可他转眼又不满了，这明明是他捡回家养的小狗，本不该落得现在这境况。

这一想，他突然变得有些暴躁，他把视线从眼睛转移到了伤疤，这才让他的心情平复了些。他不理解郑愁所说的看笑话，这些伤疤，本因为他而存在。

他慢慢地低下头，做出了让郑愁惊愣的动作。

叶利琤亲了他的伤疤，下一秒，郑愁直接咬住他的手指，他咬的力度不重，只想让他挪开手。

叶利琤顺了他的意，把手松开，可很快的，他钳制了他的下巴，直接亲上去，待郑愁瞠然而目时，咬破他的下唇。

叶利琤抬起头，血沾满了唇边，配上那副冷白皮的模样，看上去像一个艳美的吸血鬼。

“礼尚往来。”叶利琤微微一笑。

叶利琤低下头，吮吸他唇边的血，等他意识到郑愁要动时，他拽紧他的头发，死死地摁在地上。

郑愁似乎还在怔住，等他意识到了，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捏住下体。

“你……”郑愁疼得一哆嗦，他拽住他的衣服，却减弱了力气。

叶利琤趴在他的身上，头一低，舔舐他的脖子，浅浅地咬住他的锁骨。

“叶利琤……”郑愁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抓到了被他咬出血的伤口。

叶利琤觉得疼，却又兴奋，“小狗。”他轻吁了一声，感觉自己还挺喜欢这个称呼。

只有属于他的称呼。

“你输了。”他的声音很轻。

郑愁知道自己输了，他也只是打输了一架，怎么会走到这步。

他想着，发现舔湿的两指闯入了他的后穴，等他忍下退出后，灼热性器一个挺进，横冲直撞地捅进了那窄小的穴口。

他已经太久没被捅过了，后穴很干涩，他只感觉像是有条硬绷绷的木棍直捅进来，疼得他五官扭曲，忍不住咬住了叶利琤的肩膀。

叶利琤顿了下，还在玩笑，“对称了。”

他一抽，又挺进，把郑愁疼得打了个颤抖，也就松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