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赵简般跋扈磋磨。

这般温柔,他只怕自己陷进去。

想至此,虞俭掐着手心,痛觉叫他稍微清醒。

自己实在不敢逾矩奢求。

*

胎毒顺着两人连接处进入虞俭身体,少年只知自己痛不欲生。

“世子、哥哥,慢一点……小俭好痛、真的好痛……”

那毒何其蛮横,和被填满的快意一起随着全身经脉游走,虞俭先是痛,再是痒,如附骨之疽,恨不得叫他挠破皮肉。

灵府烧得厉害,血像不要钱似的流。虞俭每每意识模糊,又被疼醒,最后就连疼痛都成了不堪的快感。

时时刻刻提醒他下贱。

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耕耘着,狐目已成绯金。虞俭泪眼婆娑,狼狈不堪地仰头喘息。

孟阑起发了狠,被胎毒诱发的情欲让他比野兽更粗暴,粗涨的肉物如利刃贯穿少年的身体,不知疲倦,外翻的肥穴几乎包不住这性器,被强行扩张到极限。

虞俭惨叫着,媚眼里泛着水光,胸膛虚弱喘息,毫无反抗之力地让失控的男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