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那益灵草本是强身健体的药,怎会出事!可医官又说,世间本有极少数人体质如此,对旁人有益的仙草,对其反倒是毒药。

他来时,他的小俭面无血色倒在地上,赵寒雁也在一旁痴坐着,又哭又笑。她疯癫地抓着袖子,念叨着是原来是我杀了她。

侍女给她服药,她却赤红着眼,把侍女推开。

“你也要害我!是不是!”她张狂地大笑着,却把那药一饮而尽,“你要杀我,我把命还你……我不欠你、我不欠你的!”

那药里有安神的成分,不多时,精疲力尽的赵寒雁终于被扶去里间歇下了。

赵简给他的小俭盖了许多床被子,灵力更是不要钱地疯狂注入。

可那具单薄的身体,还是无可挽回地冰冷下去。

从前他总觉得虞俭那双小脸白净,像蒸好的桂花糕,这时却嘴唇发灰,全无血色了。

他低头,眼神千疮百孔,却极有耐心地从眉心吻到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