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伸手要看,他怕被这小傻子毛手毛脚撕破了,把人箍在怀里,怎么也不肯叫他在自己书桌前搞破坏。

“你想知道,我念与你听就是。”

其实虞俭只是胡闹,但见赵简真煞有其事地把他抱在怀里,举着信要读,他又高兴地坐正身子,手抚着小腹,很是一副认真的模样。

“我在信里向兄长禀明了族中几项内务,他说十日后要回,我便提前做了些准备。”

说是十日,其实据发信时间来算,到今天已过七日也就是说,赵止戈大概后天就能回到西洲。

虞俭其实并不很有时间观念,他只知道赵止戈离家,却总觉得那是段很短的日子。赵简笑他,兄长走时你肚子里还没有揣这个宝宝,只是现在胎儿都已有四个月大了。

这话说完赵简自己都察觉不对了,怎么说得好像这孩子就是赵止戈的。

但虞俭像是听进去了,插嘴道。

“我知道的,阿兄说,要给我种个宝宝。”

赵简被他一噎,不知如何接话,心想兄长都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教的不许乱跑、不许贪吃,这小傻子一句没也记住,偏偏兄长随口教的就记得这般清楚。

他今日的事务已处理的差不多,这时便决意好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小狗精。

赵简把虞俭抱起来放在层层铺着的软塌上,小傻子便知道又要做舒服的事,无需命令,就已高高兴兴地张着腿,任人一层层把他的亵裤褪去。

但赵简今日心情不佳,偏偏不打算给他个痛快。

他手指往下,按上虞俭的花核,感受着那处的湿滑,虞俭以为他很快就要进去,低低地喘着,两瓣软得要命的阴唇期待地翕动,滑腻的液体沾湿了股缝。

但随即对方的手没了动静,小傻子又困惑起来。

舒服的东西呢?

他软软地往赵简怀里躲,漂亮的小屄磨着对方的裤子,下身渐渐痒得有些感觉,忍不住磨着腿夹着嫩穴叫人名字,呼吸有些急促。

“今天你惹了我生气,还想叫我帮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