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她以为对方改了主意,高兴应下,却又听少年继续道。
“那箱是药材,过几天我去世子屋里侍寝,受伤后都能用上。”
唯有这些,才是他虞俭应得的报酬。
他这话说得淡淡的,似乎像是与己无关。可翠珠忽然想起上次世子来时,自家少爷消失几晚,再回来时意识全无,翻来覆去内脏都要吐起来,疼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大夫来时,说他半边身子的血都流尽了。
过了许久,虞俭伤养好了,仍像没事人似的,去孟阑起面前讨乖卖笑。
翠珠不敢问他那次与世子发生什么,只隐约觉得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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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阑起并非凭空来访,而是为赵氏家主祝寿。
这些年赵寒雁虽时有疯癫,但对外毕竟还是赵氏家主,孟阑起作为她的准女婿,自然要亲自前来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