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软无力。

孟阑起满意地勾起嘴角，一路吻下去，在虞俭胸前流连忘返。他的舌尖打着旋逗弄两片乳尖，直把它舔弄得红肿艳丽。少年仰起头大声喘息，胸膛不停起伏。

他如愿以偿地射在虞俭的身体里。

“乖孩子，以后也不会痛了。”孟阑起神色黯淡，像是在懊恼，又像是在道歉。脑海里不住回忆着从前的事，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虞俭了，却没想到那些是虞俭为了讨好他所创造的假象。

他们的过往，到底有多少都是假象呢？

小傻子睡醒了本想出门玩去，却被孟阑起封住了嘴。他瞪大了眼睛，很快便迷失在这场激烈的深吻中。

孟阑起的金眸里还是懊恼着，漂亮得有些肆意的面容只是浅浅苦笑。

喜欢和他做爱是假的，喜欢他的礼物也是假的。孟阑起有些失望，但并不因此气馁，他抱着怀里舒服到连眼睛也眯起来的小傻子，从双唇吻到脖颈，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这小狗精，从前怎么这么会撒谎。

“小俭，你可以让我爱你吗？”

孟阑起问时云淡风轻，藏在少年身后的双手却有些发抖，他怕得到那个答案，怕虞俭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清醒时的虞俭怕他，用尽浑身解数讨他欢心，可他要的不是这些。

他只是、想看到小俭高兴而已。

小傻子看着眼前的人，圆碌碌的眼睛眨着。他不说话，两人间的气氛仿佛结了冰，孟阑起的脸色也越来越苦，终于胸口发闷地叹口气。

“好啊。”虞俭歪着头，终于高高兴兴笑起来，“想要哥哥爱我。”

他喜欢被爱。

得到肯定的答复，孟阑起的眼眸骤然亮起。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

那天后，孟阑起的心情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照顾小傻子的饮食起居他做得越发得心应手，知道虞俭揪揪领口就是热了，在花园里玩石块时心不在焉就是乏了。他觉得变傻的少年就像小狗似的好懂，乖也像小狗似的乖。

小傻子的喜欢是纯粹的，他喜欢你，就拽起你的衣角，形影不离地在你身后跟着。

他会叫你哥哥，他眼里也只有你这个哥哥，他笑得很甜，时不时就要你亲亲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