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紧闭着眼睛,咬着红嘟嘟的嘴唇。他像是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爱抚自己,却分辨不出是谁。他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主动贴近孟阑起坚实的胸膛,还蹭了蹭对方的下巴,他发顶的浅旋晃荡着,像一池浅浅的春湖。

孟阑起低头吻上他的唇,轻柔地将手指探入亵裤,握住了少年早已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手抠挖着濡湿的小穴,肥嫩的阴唇微微开了条缝,像是开门迎接熟客。

“嗯,不要……”虞俭在梦里发出微弱的抗议,双唇微张,却只是夹着腿,抵御细密难耐的痒意,不自觉期待着更深入的肏弄。

小穴湿透了,淫液沾满孟阑起的手指。从前他有轻微洁癖的,只是这些微不足道的讲究面对虞俭时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贵为瀛洲狐族世子,从前哪为别人舔过穴,只觉那举止粗鄙恶心。

可他现在却低敛着眉,金眸满是欲色,舌尖轻舔着沾满爱液的手指,尝到了咸湿的海风。

他尺寸可观的肉棒抵着少年的胯间,在濡湿的穴口慢慢画着圈。若换个人做同样的动作,就实在是猥亵下流,但偏偏孟阑起连这种动作也做的生出几分贵气。

“不、那里不行……”小傻子不知梦到什么,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漏出一两声呻吟,花穴汩汩流水,稚嫩的花瓣早已湿的一塌糊涂,阴蒂还肿得厉害。

孟阑起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快速套弄着粗大的阳具。

“乖小俭,小狗精,怎么在梦里还乱撒尿?”

孟阑起调笑着,故意看那花穴在离开肉棒后空虚地张合。熟睡里的少年不自觉把手指伸向穴口,自慰似的磨蹭着,他却挡下那只想要自我纾解的小手,故意看着难耐的少年绞着双腿,自己摇着屁股求肏。

得不到想要的快感,虞俭在梦里也差点急哭了,小脸皱巴巴的,喉咙里胡乱嘀咕几声。

“痒、里面有小虫子……”

见虞俭在梦里也这么乖,孟阑起心都化了,他猛然起身把少年压在身下,将涨大的肉刃直挺挺地插入早已饥渴的小屄。

“嗯……小虫子飞走了……”

少年忍不住低声呻吟,浓郁的花蜜喷涌而出,打湿两人暧昧的交合处。炽热的肉物一点点进入软嫩的花径,上翘的龟头抵住宫口,怜香惜玉地磨蹭着,连花径都撑满了,“嗯、啊……好舒服……”

虞俭喉咙里的声音逐渐变成呻吟,花径里分泌出更多淫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被孟阑起摆成仰躺的姿势,燥热从尾椎一路蔓延开来,双腿毫无防备的打开,敞露着被调教的湿软殷红的屄穴。

孟阑起暗了眼色,握着少年那根小小的肉棒缓缓套弄。

虞俭弓起身子,发出难耐的呻吟。他身下那根漂亮的小东西在男人手心充血挺立,不多时猛地颤动起来。

“要到了……嗯……受不了了……”少年仰起头不停喘息,花穴紧紧绞住阳具,前后很快就迎来了强烈的高潮。他射在孟阑起手里,肉嘟嘟的屁股高高撅起,喷出的水淋了孟阑起一身。

那爱干净的狐狸却无半点不满,反而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连带着钉在鸡巴上的屄肉被狠狠刮蹭,高潮的余韵被强行延长许多。

这时虞俭终于清醒,睁开眼睛看着孟阑起。

那双睡眼惺忪的眼里满是困惑,“哥哥、哥哥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

孟阑起再次低下头与人唇舌缠绵,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强势地纠缠住少年的小舌吮吸。与此同时,他还加快身下的动作,不厌其烦地问道。

“舒服吗,还会痛吗?”

当然不痛,虞俭神色迷离地摇了摇头,只是太羞耻了,他想推开孟阑起,奈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