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离,心里未免对小师弟产生些许同情。

千机门众人临走前,凌霄特地传音入耳,叮嘱赵简见机行事。他心想自家小师弟平日骄纵莽撞些,宗门的大是大非前总归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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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简听了话,却只是盯着虞俭来回看,笑得像条哈巴狗。

兄长要他把人看住,师兄又要他挖出线索。但这些叮嘱,统统被他左耳进右耳出。

他拽了拽那条链子,见虞俭踉跄几步,更是笑得乐不可支,心想你这小子终于落到我手里,哪表现得有别人想的半点委屈。

“这几天你躲我,还叫孟阑起天天针对我,高兴了吗?”

赵简把人带回院落,甚至还来不及进屋,便已伸手探进少年内衫,把那两片白腻的乳肉捏了又捏。虞俭痒得叫唤几声,却也像猫似的,纤细的,伸手不用什么力气就能折断那根雪白的脖子。

弱死了,还很废物。

赵简连咬带啃地亲着那根颈子,水声渍渍,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他心想道要是没人照顾,这菟丝花似的人怕不是很快就要死了。

院里谁也不在。

只剩衣物落下一地。

赵简一边数落着虞俭的不是,一边拽着两人相连的链子,叫对方不得不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几乎是被他半抱着似的,放在院里的玉桌上。

他不让他回屋,只让虞俭张着腿坐在玉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