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都吃掉,不许浪费。”

情事过后,虞俭喘着气,又乖乖趴在兄长怀里。

秘境开启时间剩余不多,赵止戈有的是事要忙,虞俭坐在他怀里,只是少年小脸郁郁的,睫毛也耷拉着。

赵止戈没注意他的异样,只以为他是昏昏欲睡。

“困了就上床去,不必陪我。”

可虞俭只是摇头,他知道自己本就已经拖了后腿,他是个废物,若是连讨好哥哥都做不好,就实在太没用了。

少年侧着头吻着赵止戈的喉结,却被兄长压着头按回去。剑修嗓音低哑,压制着翻腾的情欲,他还有事要做,实在腾不出手。

“别闹,我现在很忙。听话一点,好吗?”

虞俭被兄长冷淡拒绝,又忍不住吸吸鼻子,压住心里起伏的委屈。

他仿佛还能听到帐幕外的流言蜚语,刀似的,锐利伤人得要命。

可他们也没说错。

虞俭是个废物,只会成为别人的累赘。

27.袭击

虞俭从不曾向现在这样,期望从秘境里逃脱出去,躲进竹院,躲进千机门。

谁也不要找到他。澜晟更新

可偏偏事与愿违,北洲秘境关闭前,两族驻扎营地被风暴卷席,拔营起寨的日子一推再推。

少年困极了,在风雪狂作的天气里裹在温暖的被褥里。他睡得眼尾发红,胭脂似的,喉咙里不时发出迷糊的哼哼声,那身白腻的软肉珍珠似的贴在床上,一翻身,又像珠帘落入玉盘。

他睡着时是在孟阑起的帐幕,只是中途醒来时已被抱到了赵止戈床上。

等虞俭完全清醒,这时身边谁也不在了,少年周身酸软得厉害,他依稀记得昨晚最初是孟阑起把他翻来覆去地肏,把他抱在怀里叫他乖孩子。

后来不知何时赵止戈进了屋,他的穴却坏得不成样子,剑修就哄着他张开殷红的嘴唇,粗大的肉刃捅进嘴里。虞俭最初还记得要收了牙齿,只用唇舌帮兄长含出来。可是后来他被两人肏得欲仙欲死,舒服得什么都忘了,咬了兄长好几下。

赵止戈不和他计较,只是打了他的屁股。

今早醒来,雪臀红了一片,那两人给他上了药,却忘了包扎,现在药膏全黏在被子上。虞俭觉得浑身黏黏糊糊地不舒服,委屈地下了床,肌肤赤裸,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那两人没给他准备衣服。

桌上的早饭还温热着,虞俭吃了两口,胃口不佳。他不知自己脸色何等苍白,或许是心态使然,少年内心麻木而空洞,既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也实在对未来提不起兴趣。

他又塞了两口热粥,得过且过,只是懊恼自己成了别人的拖累,心里愧疚,总觉得不是滋味。

外面风雪还下着,营地被那两位的灵气笼罩,虽说寒冷,却不至于刺骨严苛,而灵气之外的秘境早已天寒地冻,积雪深达数十尺,吞天蔽日,大雪淹没一切。

这种恶寒天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帐幕忽被掀开。

赵氏弟子进门时目不斜视,不看那赤裸少年一眼。那少女低垂着眉,受了吩咐,送来干净衣袍。

她把衣袍放在榻边,却不像平时那般自动离去。等到虞俭换好衣服,少女打量他一阵,犹豫片刻,似乎有话要说。

虞俭认识她,这少女向来不待见自己,虽不至于当面交恶,只是背后的风言风语也没少叫她搬弄。

“姐姐,有什么事吗?”

虞俭觉得,自己确实上不得台面,被同族指摘实在无可厚非。

他勉强打起精神,白净的脸上挤出些笑容。虞俭不知自己脸上已经失了往日的光彩,这时就连笑意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