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忍得住的,有人关心,便忍不住要难过了。
他哭了好久,隐约听到孟阑起说他晕倒在营地北方很远的位置,狐族子弟路过时他已经失去意识,好在发现得不算晚。
虞俭身上的冻伤很严重,一时半会难以愈合,说到这里孟阑起故意冷下脸,严肃地看着他。
“以后不准乱跑,好吗?”
说是训斥,可那声音也是温柔的。
少年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趴在未婚夫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找回虞俭的同时,赵止戈也收到了消息,只是一时半刻回不来,只好不情不愿叮嘱孟阑起把人看好。
没了性命之虞,虞俭柔弱无骨似的挂在未婚夫怀里,平时黏黏腻腻的骄劲儿又回来了。
他委屈极了,甜着嗓子要孟阑起亲亲抱抱,一次不够,非要狐族世子在脸颊上遍落亲吻。两人迫不及待地交换着气息,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少年迎上去的舌尖被男人紧紧缠住,孟阑起压着他的舌头吮吸,从喉咙里发出低喘。
吻着吻着,男人气息乱了,虞俭自知点了火,却不想负责,又撒娇似的讨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