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要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母狗。

少年的宫口被完全打开,尖叫瞬间拔高,身心再次被魔头送上了云霄。

“快一点、求你了,阿兄、阑起哥哥……”

虞俭的理智破碎殆尽,难以满足的欲望淹没全身,他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更不知自己叫错了名字。

千里猛地愣住了,随即脸色逐渐浮现些许狰狞。

“你他妈刚才说,老子是谁?”

魔头虽然这般问了,却不给虞俭回答的机会。他冷着脸,带着无法言说的渴望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驰骋、宣泄,他狠狠掐住少年的脖颈,虞俭喘不过气,拍着他的手哀求他。

少年眼睛红了一圈,眼泪落了满面,他凄惨地躲开魔头的抚弄,身上被掐出的红痕一道一道。

千里怒从心起,甚至又撤去少年护体的灵气在极寒气候下,这种举动无异叫虞俭去死。

铺天盖地的寒气重压而来,虞俭原本红润的肌肤骤然惨白起来,仅仅一两个呼吸间,便见少年肢体几近麻木,他动不了了,原本的温柔小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跪在千里脚步,狗似的摇着屁股。

“求求你,太冷了……”

虞俭冻得发抖,话也说不利索。

“我?我是谁?”

“千里、千里……求你了……”少年快冻僵了,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叫着魔头的名字。

虞俭知道了,他只能依赖他。

于是他更加迫切的,用冰冷的唇瓣虔诚地低头吻着男人的性器,他冻得张不开嘴,只能像狗似的用嘴唇在肉筋的沟壑上摩挲。

千里这才终于满意了,直直将性器插进虞俭嘴里。

护体的灵气骤然回归,虞俭脸上恢复些血色,他再也提不起不敬的心思,把自己的口腔当成性器官的一部分似的,急迫服侍着魔头。

急迫得就连虞俭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体冻伤得严重。

等到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在他口中射出白浊,他才如释重负似的,一头倒在雪地里。

24.过往

虞俭冻伤得厉害。

他像狗似的,被千里抱起来,后背青紫一片,都是冻伤未愈的疤痕。千里没这么好心帮他治疗,他只是吊着他的命,不至于让他这么轻易死去而已。

虞俭想逃,却逃不掉,这魔头心眼很坏,少年离开他五步就干脆地撤掉灵气。千里明知道虞俭体弱、受不得折腾,却还是乐此不疲。

少年身上的伤总是好不起来,反复感染,引得虞俭时不时低烧一阵。

虞俭不知这魔头抱着自己走了多久,他烧得迷迷糊糊,眼前是一成不变的皑皑白雪。他打不起精神,以为千里漫无目的地在秘境里闲逛,直到耳边忽然听到那魔头轻笑一声、

“到了。”

到哪儿了?虞俭不知道。

四周山还是山,雪还是雪,到处冷得要命。秘境各处实在相似,连人或动物的痕迹也留不下,千里刚才走过长长一段路,可还不过半刻钟,积雪覆盖了脚印,身后又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千里似乎不打算解释虞俭的困惑,他冲着雪面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便见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陡然拱起。

雪层碎成极快轰然落下,那拱起的地方出现一头巨大的黑熊。

黑熊身形巨大,毛发隆起,被扰了冬眠,心情正差,从喉咙里咆哮嘶吼,震碎了周围数十米的雪层。

“你要是再不动手,等老子解开封印,可就没机会了。”

千里对那头数米高的黑熊没有半点在意,他笑得格外张扬,放任那巨熊冲到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躲也不躲,却反而扭过头看向虞俭。

少年站得离他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