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似的,男人走近一步,他便手脚并用惶恐地后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了,虞俭后背抵住岩壁,男人高大的身影终于要把他圈进怀里。

“哭什么,记住你老子的名字,我叫千里。”

虞俭畏惧地闭着眼,只知对方俯身下来,毫不留情地覆上自己唇舌。那讨厌的家伙像是数十年没享用过荤腥,急不可耐地啃咬着,还伸进舌头卷走他口中全部甘甜。

完了,要被吃掉了!

少年委屈地更是团成一团,想象自己如何慢慢被撕开皮肉,连骨头都被这坏人嚼碎。

他感觉到千里果然要开口吃人了,那双大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娇嫩的肌肤没了庇护,接触到冰冷空气不住发抖。

随即细碎而绵密的吻落在虞俭的胸口和小腹,不肯轻易放过一处,可少年不觉得这是亲昵。

他还以为千里终于要把他开膛破肚,这是在试味道呢!

直到男人把他如鸡蛋似的剥个干净,嫩滑的软肉佳肴似的裸露出来,虞俭吓破了胆,连求饶声也是颤巍巍的。

“我、我好几天,不,半个月没洗澡了……我不好吃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羽毛挠似的语气更逗得千里想笑,那双妖似的眼眸闪过戏谑,他张口咬住少年那根颤巍巍疲软的玉茎,还恶趣味地用牙齿磨了磨。

“不、不要,快放开我……”

虞俭吓得要叫,却被千里眼疾手快捂住嘴。那坏男人吐出少年发育未完的性器,转而用手指揉着阴唇里可怜紧缩的小肉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