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只不过赵止戈嫌外面的人狼子野心罢了。
过了几天,赵氏北上秘境的飞舟尤其壮观地启航,鸿雁似的一字排开。
赵止戈乘的自然是最宽敞舒适的一艘,其他赵氏子弟分散在外,浩浩荡荡向北洲进军。
虞俭自然与兄长同住一室,只不过也担着端茶倒水的职责。赵止戈抬手,他便殷切地把热茶递到手心;到了时辰对方还没开口,他便知兄长困了,又恭敬地放下窗帘。
少年忙得团团乱转,在旁人眼里,像条努力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飞舟与云端齐平,日夜兼程。虞俭满脸疲倦地窝在赵止戈怀里,半点不敢乱动他想起师父在飞舟上威胁自己取乐的事,心里总有些阴影。他嗅着长兄衣襟上的熏香,抬眸见对方淡漠的神色,又讨巧似的含着长兄的指尖。
“阿兄,我听话的,你莫丢下我。”
他努力舔着,水光潋滟,殷红的软舌纠缠着手指,余光瞥到兄长冷漠的神色,又吮吸地更卖力些。
含着含着,嘴里吮吸的就从长兄的手指,变成他胯下炽热的肉物。
虞俭能感觉到,赵止戈那双素来握惯珍奇利剑的手用力按住自己后颈,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掐兔子似的,捏住软嫩的红肉,把自己往那炽热隆起的巨物前送去。
少年顺从而乖巧地伸出舌,一下一下顺毛似的舔着,不时呵出团朦胧的热气。
青筋血管、涨得发紫的性器被他视若珍宝似的,一寸寸吻过,卷舌带走膻腥的前液。
他耳朵红的滴血,像把自己的嘴巴当成服侍兄长的器具。
那粗大的物什撑得少年下颚发麻,贪婪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虞俭薄薄两片红唇包裹着性器,急促地用鸡巴磨着他自己的嘴。
“乖小俭,好好替阿兄含着。”
他听到赵止戈喉咙里低哼几声,舒服得鸡巴在打颤,把自己的嗓子眼当成套子。
虞俭得意极了,平时高高在上宛若神祗的赵止戈,像是被他这地下脏兮兮的小妖精勾引、堕落。